金光大仙又被称为“五环洞主”,平素除了爱好高歌一曲之外,便是打磨祭炼他那几个圈子,确实弄得个个不同凡响!
那琉璃环能吸收各种金属兵刃,却反被陈义山的乌月钵给摄走了,但剩余四环仍旧不可小觑!
玄铁环套在了杨元帅的脑袋上,疼的这大太岁是生不如死!
那黄金环又擅发仙光,璀璨可致目盲,与昔日颤修的钱光夺目还不一样,黄金环的光是生刺,颤修的钱光是财迷,财迷还有回缓的机会,生刺是真能把眼睛耀瞎!
因为惧怕陈义山的乌月钵,金光大仙迟迟不敢再施法宝,而今陈义山杳无踪影,他便乐得环环相扣,一个接一个的打。
东岳神君不知道那五环的底细,大意之下被晃了眼睛,登时瞎了一双招子,惨叫着往海里掉去,慌得一众蟹介士赶忙抢上,背起了他,远远躲开,跟头疼的杨元帅成了一对难兄难弟,惨叫声,此起彼伏。
金光大仙连胜两个大神,不由得踌躇满志,顾盼自雄,纵声叫道:“还有谁?!”
乌金仙、赤金仙、白金仙见自家洞主大显仙威,脸上也觉有光,纷纷鼓掌喝彩,叫道:“好好好!师父真好手段!”
瀛洲的
一干门人听见,便觉不服,阴阳怪气喊道:“我们师父的宝贝才叫好呢!一个鼎便困住了龙君、龙子、龙女和两神官、一妖仙,你们那环得一个接一个打,还易失了准头,如何能够与我师的鼎相提并论?!”
易鼎大仙站在高处,捋须微笑不已。
金光大仙瞥了他一眼,心道:“若是不好好施展一下手段,他瀛洲还不知道我金光洞的真正厉害!”
回顾众神聚集处,巡海夜叉正在探头探脑的观望,两下里一对眼,金光大仙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思量着便用这睁眼说瞎话的混账来祭宝!
当下从胳膊上取下烂银环,捏着仙诀,默念咒语,抛起来,伸手一指巡海夜叉的所在处,喝声:“着!”
那烂银环“咻”的一声,化作一道光,径奔巡海夜叉打去!
但那巡海夜叉也是个精明强干的家伙,他探头探脑之际,早看见了金光大仙死盯着自己,料想对方要拿自己开刀,便预先做了防备。
一瞧见银光袭来,巡海夜叉便把身子往下缩,黑光泛起之处,他早借水遁逃入了海里,藏了个无踪无迹。
烂银环没有打中他,反倒是击中了大片聚集的虾兵!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银芒四散爆射,十多个虾兵瞬间灰飞烟灭!
龙宫众神官、神将看见这等惨状,无不大惊失色,虾兵蟹介士们也个个吓得魂不附体,可他们却没有一个逃跑的,仍旧是护卫着扛鼎的大王、殿下和公主等,不敢稍有退却。
……
乌金仙、赤金仙、白金仙轰然喝彩,冲瀛洲一干门人大呼小叫道:“看见了么,这才是好宝贝呢!”
瀛洲一干门人心里不服,撇嘴揉鼻子斜眼作怪模样,可也都惊惧于那烂银环的威力。
金光大仙收回宝贝,笑吟吟的望向易鼎大仙,悠悠说道:“易鼎仙兄,老夫的手段怎么样啊?”
易鼎大仙已看见了,心里不免嫉妒,暗暗忖道:“我只有一个宝贝,他却有五个,正给了他机会炫耀!”嘴里一时泛酸,忍不住冷笑道:“金光仙兄,财不露白啊。不是老朽说晦气话咒你,你这样卖弄宝贝,小心被打脸啊。”
金光大仙“哈哈”大笑,带着一股睥睨众生的傲气,高声说道:“有这些宝贝在手,本洞主倒要仔细瞧瞧,看哪个能打我的脸!”
“啪!”
他的话音刚落,脸上便传出一声脆响,脑袋偏倚,左面颊上早多了个血红的巴掌印!
乌
金仙、赤金仙、白金仙等登时瞠目结舌,傻了眼。
瀛洲一干门人则是先惊后乐,继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叫道:“我师嘴壮!说什么来什么!”
易鼎大仙也是又吃惊又好笑,连忙喝止弟子们:“都闭嘴!不许笑!”
金光大仙转过头来,怒不可遏,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觉得肿起老高,疼痛难当!
更兼丢人现眼,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以为是易鼎大仙在作怪,戟指骂道:“老匹夫,胆敢如此?!”
易鼎大仙懵道:“不是老朽啊。”
金光大仙叫道:“你刚刚威胁本洞主小心被打脸,本洞主便挨了一巴掌!不是你又能是谁?!”
易鼎大仙叫屈道:“真的不是老朽!仙兄冤枉我了!”
金光哪里肯信,喝道:“休要狡辩,若是男人,便敢作敢当!”
易鼎大仙苦笑道:“仙兄,老朽跟你隔着这么远,怎么可能打着你?”
金光冷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练就了‘隔空击物’大仙法么?你嫉妒我法宝多,便暗中施术,隔空挥掌,虽距离我数十丈远,也能将掌力打在老夫的脸上!”
易鼎大仙被冤枉的要死,他举着手道:“金光兄,你仔细瞧着啊
,老朽是真的不曾练过什么隔空击物的大仙法,纵然是隔空挥掌,也绝不至于能把掌力挥洒到你的脸上啊!”
说话间,易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