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面色惨淡,奄奄一息,当下又是吃惊,又是高兴。
“叛徒,你也有这般下场!”
她骂了迦楼罗王几句,回头再一看,有个相貌极其俊朗的年轻男子正欣喜的望着自己。
“好徒儿,你果然没死。”
陈义山认出那美貌少妇长的是沟梨的模样,还以为是蟒仲戴了活面具,当即走上前去,伸出手来要拍她的肩头,以示安慰。
沟梨却连忙往后退避,喝道:“你干什么?!”
陈义山一愣,道:“徒儿莫怕,已经安全了。”
沟梨皱眉道:“你是谁?谁是你徒儿?”
陈义山好笑道:“你这黑厮,被吃进鸟肚子里便夹坏了脑子么?我是你师父,你是我徒儿啊!”
沟梨喝道:“胡说!我没有什么师父!”
“阿梨!天啊!你还活着!你居然没事!”
陈义山正自疑虑,忽然看见一个手持蓝色大斧的男子从天而降,兴奋的冲沟梨叫喊了起来。
“我还活着!”
沟梨也高兴的应了一声,朝那男子飞奔了过去。
自然是罗摩赶到了。
夫妻俩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后面,哈奴曼木着脸落了下来,瞥了一眼进气少出气多的迦楼罗王之后,便把目光钉在了陈义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