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讲!换我讲!”
白牛见缝插针,趁着蟒伯的话头被卡芙和长乐打断之际,连忙抢着说道:“鲁陀罗尼在砍了伽内什罗的脑袋之后,闯进屋里去抓奸,结果帕尔瓦蒂真的在洗澡,屋里没什么野汉子,倒是后门外面还守着绿头象妖呢,那是鲁陀罗尼抓来的大能,给帕尔瓦蒂充当坐骑呢。
绿头象妖表示:‘莲花神女娘娘忠贞不二,从来没有过什么外遇。’
帕尔瓦蒂又哭天抹泪的诉说:‘伽内什罗可是你的儿子啊!你居然把亲生儿子都给杀了!’
鲁陀罗尼懵了,他根本不信!
帕尔瓦蒂又说:‘你自己算算日子吧!你最后一次跟我同床共枕是什么时候,这中间,又有多少年没有来过了?’
鲁陀罗尼一算,还真的跟伽内什罗的年龄对上了!
他为此大为懊悔,想方设法要救回儿子的命。恰好,他知道老淫贼那婆罗王擅长续头神通,便连忙召唤他来求助。
那婆罗王看了看伽内什罗的尸身,说:‘神子的头颅已经死了,但躯干还能用,需要马上再砍下一颗新的头颅,趁着生气没有完全消散,血肉还是热的,就能给他续上了。’
但是砍谁的头呢?
绿头象妖就倒大霉了!他正好就在旁边呢。
那婆罗王还嘀咕说:‘巧了,这象妖长得跟神子还有点像呢。’
于是鲁陀罗尼说:‘就他吧!’
当场砍了绿头象妖的脑袋,续在了伽内什罗的身上。”
陈义山听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摇头感慨道:“还有这种事情?”
白牛嘿然道:“恩师也觉得离奇吧,弟子和老蛇私下里还偷偷议论过呢,说伽内什罗一定是绿头象妖的儿子,不然怎么会长得像呢?后来,鲁陀罗尼也很嫌弃这个儿子,毕竟长了一颗绿头大象的脑袋。还有一次,伽内什罗跟那婆罗王喝酒,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伽内什罗就调戏那婆罗王的神女,那婆罗王很生气,骂他说:‘野杂种,你的脑袋还是我给你续上的!’
伽内什罗也很生气,回骂道:‘老淫贼,丑的好似一张脸长在了男根上,还好意思自称性神!’
那婆罗王又骂他道:‘你长得好,男根长在了脸上!’”
“噗~~”
大殿内除了卡芙和长乐姊妹听不懂,蟒伯和蟒仲兄弟俩若有所思之外,其余众人无不狂喷,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涕泪纵横。
卡芙虽然没有听懂吧,但毕竟也十六岁了,猜出了个大概意思,面红耳赤,偷偷啐了一口。
长乐还问陈义山道:“大哥
哥,他们笑什么啊?”
陈义山强行忍住笑意,“咳咳”了好几声,瞪了白牛一眼,道:“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说了!”
“是!”
白牛讪笑了两声,接着说道:“后来,这件事情被鲁陀罗尼知道了,越看儿子越觉得长得确实是那个样,就愈发的嫌弃了。但有人觉得伽内什罗难看,就有人觉得他好看,毕竟天下之大,无奇葩不有啊!王舍城的城主诃梨帝母就相中了伽内什罗,还向鲁陀罗尼表示,非他不嫁!”
陈义山道:“这个诃梨帝母是谁?”
白牛道:“也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早在鲁陀罗尼没能一统身毒国的时候,此地还是诸能当道,神仙妖魔杂处,王舍城有新神册封,大摆筵席,五千人赴会,途中遇到一个怀孕的女子,叫做诃梨。诃梨也跟着他们去赴宴,结果中途要生育了,因为没有接生的条件,诃梨难产而死。死之前,诃梨发下毒誓,说死后必成厉鬼,吃够五千小儿!结果诃梨死后真的成了厉鬼,日夜捕捉婴幼儿去吃,王舍城的新神也打不过她,反被她所杀。不得已,王舍城的官府就封了诃梨做新神,号称是‘诃梨帝母’。后来,鲁陀罗尼一统神界,诃梨帝母与他相斗,战败之后也归
顺了鲁陀罗尼,仍然以王舍城为领地,但势力蔓延很快,整个身毒国的百姓都奉之为‘神母娘娘’,想生儿子的,都要拜祭她。但是得用婴儿作为祭品,可以是自己生的女婴,也可以是偷来别人的婴儿——”
“可恶!”
陈义山一听见这话,便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叫道:“什么神母娘娘,诃梨帝母,如此穷凶极恶,着实该杀!”
白牛吓了一跳,连忙附和道:“该杀!确实该杀!”
陈义山“哼”了一声,平息怒气,道:“你接着说吧。伽内什罗是娶了她么?”
“是的。”
白牛说道:“鲁陀罗尼既要笼络诃梨帝母,又要监视诃梨帝母,便让伽内什罗入赘到了王舍城中。他们夫妇俩的本事着实是不小,诃梨帝母擅长一种‘百婴夜行’的神通,伽内什罗则继承了他母亲帕尔瓦蒂一部分的木系神通,也会些绿头象妖的妖术。”
陈义山“哦”了一声,道:“看来鲁陀罗尼的三妻和三子都不好对付啊。”
白牛道:“恩师,第二子阎摩罗不足为虑,甚至,咱们可以收为己用。”
陈义山一愣,道:“此话怎讲?”
白牛说道:“鲁陀罗尼的三个儿子之中,大儿子婆罗贺摩最得宠信,因此在大须弥山
之上开辟了异空间,被称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