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酒店的房门似乎是被奋力地踹开又关上。
司景修把姜澄玥抵在门板上,那阴骘的黑眸已经被欲火完全掩埋。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确定?”
刚才往那门上重重的一摔,摔得姜澄玥背后一阵生疼。
她强忍着痛,妩媚地一勾唇,什么话也没说,踮起脚尖就吻住了司景修的薄唇。
那果冻般的软唇仿佛带着电流,香香甜甜,一下一下的在男人的双唇上游走。
这一刻,司景修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裂,他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后脑勺。
他像饿了很久一般,径直撬开她的唇齿深入口腔。
那吻人的力道像是带着极强的攻击性,粗野至极。
身上的衣服被尽数褪下,只留了一套淡粉色的蕾丝内衣裤。
高马尾扯下,姜澄玥披着头发,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将刘海浸得湿透。
突然,她觉得双脚腾空而起,一阵天旋地转后,身体已经被司景修紧紧地按在了床上。
“姜澄玥,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司景修的声音低哑,吐出的气息滚烫急促,眼底满是炙热的欲望。
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缠上了男人的劲腰。
“所以司景修,你上钩了吗?”
司景修眼神微凝,身体里的野兽终于冲破桎梏。
他死死地把女人纤细的手腕压在她两耳侧,十指紧扣。
“你等着,马上你就哭着求我。”
…………
一道惊雷劈开冬夜。
天空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
伴着女人的嘤咛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这冬日的夜晚,久久不息。
……
分针不知疲倦地转了三四圈后,姜澄玥扶着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泪水,还有男人的口水,忍不住破口大骂。
“特么的司景修,你到底是有多久没碰女人了?!”
一旁,司景修赤裸着上身,下身盖着被子,缓缓呼着烟圈,嘴里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二十八年。”
姜澄玥:“……”
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身走进了浴室。
司景修起身,披上了浴袍。
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彻底凉了,他打电话又让人送了一份过来。
接着,他掀开被子,看着白色床单上那显眼的一抹淡红,随手拿起一条小浴巾盖了上去。
纵横商场这么多年,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不计其数,司景修一直认为女人是祸水,非必要碰不得。
可唯独这次,他没有把持住。
认识那么多年,为什么突然会对姜澄玥有了感觉?仅仅是肉体的本能还是心动,司景修说不清。
他一直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迷信伪科学。
可是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以前的那个姜澄玥。
他一定要把事情搞个清楚。
想到这里,司景修脱下浴袍,往浴室里走了进去。
姜澄玥正在花洒下冲着头发。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乌青,还有胸口那一块块红印,心里万马奔腾。
算了,至少是睡到了司景修,那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商量了。
正想着一会儿要怎么说,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司景修走了进来。
宽肩窄腰,还有那张俊美矜贵的脸,姜澄玥不禁感叹起来。
好特么牛逼的长相和身材,这货上辈子是拯救了全世界吧。
姜澄玥随手把刚洗完的湿发盘起,打开淋浴房的玻璃门问,“大哥,这么好兴致,要一起洗?”
“嗯,顺便再来一次。”
姜澄玥问:“能不站着么?”
司景修:“不能。”
姜澄玥:“……”
……
许久之后,姜澄玥和司景修面对面坐在餐桌旁。
此时已过午夜,一整天只吃了两个包子,又被司景修一顿折腾,这会儿姜澄玥觉得自己快要饿晕了。
刚要开吃,司景修的大手伸了过来,手心里放着一颗药丸。
“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忘了做准备,麻烦你把这药吃了。”
姜澄玥不用问也知道,这是避孕药。即使司景修不让她吃,她自己也会去买。
司景修这种人没有心,只是贪图她的身体而已。姜澄玥连自己都养不活,她才不想成为独自带娃的单亲妈妈。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药,没有就着水就一口吞了下去。
司景修说:“放心,我下次会有准备。”
姜澄玥顿时噎住。
什么?还有下次?!
她表面装的波澜不惊,内心已经把司景修的祖宗十八代都上上下下的骂了一遍。
本以为睡了一次能谈好那一千万,事情就算过去了。
让这男人白赚几百个亿,还要陪睡,他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
姜澄玥不动声色地扒拉着碗里的龙虾炒饭,抬起魅惑的双眼盯着司景修。
“大哥,我说的那个期货,你就不听听吗?”
司景修喝了口英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