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兄弟,呃......”焰烈看着卫宁踌躇开口:“昨晚我太着急了,态度不好,卫宁兄弟别放在心上。”
卫宁挠挠头,憨笑道:“没放心上,焰烈大哥也是惦记凤姑娘。”
“咳。”焰烈被口水呛了下,镇定中有尴尬,拍拍卫宁肩头说:“兄弟,惦记这个词不能这么用。”
洛湛哑然失笑,他是不管南宫聿在不在场,不怕事大地说:“你家王爷是个醋精,谁敢惦记子佩?”
众人:“......”
云瑶:“......”
洛湛说完就冷场了!
大家不约而同窥视南宫聿,两人不会打起来吧?
看样子,洛兄弟的武功也不差。
他们倒不是担心摄政王会输。可凤姑娘若如以往,义无反顾保护云玖那样帮着洛湛,王爷怒了会殃及池鱼吧?
洛湛说完,南宫聿冷眸瞧着他,抬步堪堪走近......
无人出声,气氛压抑得令人快窒息了。
云瑶反应最快,在南宫聿尚未走近时,不顾背上疼痛,使劲儿将洛湛从围栏上拽下来,推着他,不耐烦地说:“走走走,别在这惹人烦。”
洛湛被推着走,心想,这不是临证脱逃,是某女子在背后威胁说:“若再惹事,你的那份雀展就给别人了。”
不走的话,受累同南宫聿打一架不说,还失了好物件,他太亏了。
走,必须走!
洛湛肯走,云瑶松口气,大家都虚惊一场。
她看着洛湛走远,转身南宫聿站在身后,旁边的人早奔逸绝尘,溜得远远的。
“洛湛就是不羁的脾性,王爷别同他计较。”云瑶柔言软语地安抚。
“嗯。”南宫聿凝着她轻应一声,手抚上她纤柔的背,温和问:“疼了?”
“嘘......”云瑶隐在他身前,青葱般的手指立在唇瓣间做噤声样儿,意思别让焰烈听到。
南宫聿用内力为她冲开瘀血,确实很有效,今早好了大半,约摸用不上疼十几日,三五天就能痊愈。
“逞强。”换了其他姑娘,一分疼也说成七分,多讨怜爱,凤云瑶是多疼都不说。
她就没有那个心机,也不屑以柔弱博取男人的疼爱。可她越是用单薄的肩膀扛起所有事,他越疼惜。
“没有。”她压低声音靠近南宫聿,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瞧着他说:“今晚王爷再来,明日云瑶就好了。”
“......”这姑娘知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虎狼之词!
“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马上的人手举卷轴高喊:“圣旨到,众人接旨。”
宣旨官策马进了营地,远远看到摄政王立即停下,他飞快跳下马背,朝南宫聿奔跑而来。
“带她回去。”南宫聿将凤云瑶拉过来,瞅着焰烈说。
“是。”焰烈应。
云瑶听从摄政王之命,站在营帐里等待聆听圣旨。
焰烈透过营帐帘子的缝隙看着南宫聿笔挺的背身透着威严,心想,摄政王对姑娘真的很好,这样姑娘就不用跪在雪上接圣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