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康国着想,老祖宗的规矩可不能丢。”
“是啊陛下,我为朝堂鞠躬尽瘁四十一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吵吵嚷嚷加哭泣,不少朝臣面色戚戚然,但帮忙说话是不可能的。
万一被牵连进去就惨了。
两位身家何止一万两,甚至万两,仅仅只是九牛一毛的毛尖尖。
“哼!”
冷哼一声,康健帝从后门下了暗梯,乘上马车直接离开回宫。
两个叫嚷的官员被禁卫拖走,在场的人依旧不敢走,他们可不知道康健帝已经离开。
菜肴上桌也没了胃口,西戎那草地有什么可图谋的。
鸟不拉屎的地方,淮北要不是有祁蒙山脉那天险,早应该舍弃掉。
“舅舅,这人不简单,借西戎之威,让父皇答应此事。
以后恐怕还有图谋。”
工部尚书张少华,摸了摸胡须沉吟道。
“从一开始便是安排好的局,请君入瓮,这杨浩然不知师承何人。
看似狂妄,实则就如你所言。
但若他说的好处不在,最多再活一月。
一月便是极限。
开民智,废奴籍,这就差挖人祖坟了。
就是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细细推敲,此法裹挟民心,尤其是那些奴籍之人。
到时全民皆兵,看他如何收场吧。”
“可恶,又让慕容清捡了便宜!”
张少华轻笑道。
“你为太子,他若不出奇制胜,根本没有半点机会。
且看他搭高楼,宴宾客,风头无两。
咱们等着瞧便是。
若事可为,顺势借力亦能游刃有余,稳字为主。
来,先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