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府三房的女儿在姑母的灵前大哭了一场,引来所有人观看。
有认识的人在看清了她的模样时,不由惊呼,“哎呀,这不是齐家四小姐吗?”
“不,我名字叫丁锦绣。”
“啊,表姐改了姓,跟了我娘姓呀?”袁二小姐也很惊讶。
“我不用以前的姓氏。”丁锦绣情绪激动地道,“齐府长房的人对不起我们三房,对不起我的祖母,我们一家是被长房的人害成这样。”
袁家人忙上前劝,“自己家的事最好关上门来说。”
丁锦绣一脸的嫌弃,“什么自己人?同谁是自己人?”
袁大小姐小声劝,“表妹,家里不要在外说,你回来还是要认亲。”
“我嫁了人,他是知府大人。”丁锦绣一脸的得意,当众宣布
“谁呀?哪里的知府大人?”袁二小姐羡慕地问。
一位个子高大,五官清秀的男子站了出来,他抱了一下拳自我介绍,“本官是丁氏的夫君,姓胡名定民,在河州知府为官。”
齐泽兄长冷眼看着这一幕,见对方来者不善,并没上前认亲。
袁太医是主人,不好不招呼,他上前相请,“请胡大人和夫人去室内坐。”
“袁太医。”胡大人一脸带笑,也没行礼,也没有称舅舅。
他主动上前给齐泽兄弟行见,“见过两位堂兄。”
齐源摆手,“别这么叫,我们家没你们这门亲。”
胡大人脸上的笑有点僵。
他的妻子丁锦绣见此,立刻冲上前,指着齐泽道:“你们欺负了我们一家,还要欺负我夫君不成?”
丁锦绣还迫不及待地当众提出,“还我们三房的所有财富,给我一百万两的银子,一家钱庄,将我的夫君调回京城任侍郎之职,否则,本夫人必去府衙告发你们……”
她留了话故意不说完,当众给齐泽施加压力。
众人听了这话倒吸一口凉气,这完全是狮子大开口。
齐泽悄声对齐源道,“他们一定是依靠上了人,才敢来我们面前张牙舞爪。”
“一定是!”齐源点头。
齐琬从堂内款款走出来,她嘴角挂着讥笑,远远打量着趾高气扬的丁锦绣。
见她衣着华丽,满头珠钗,哪像是要祭拜,更像是衣锦还乡的炫耀。
她转头见了齐琬着一身素衣出来,一双眼恨恨地瞪着齐琬,随后换上了嘲笑的口吻,“哎哟,这不是齐府大小姐吗?还没出嫁呀?怕是嫁不掉了吧。”
郑氏不让齐琬在大众面前回嘴,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郑氏尖锐地回击,“哎哟喂,胡夫人,不是听说你是汪大人的小妾吗?怎么又成了胡夫人了呢?”
郑氏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她,扬着下巴,意思很明显,“你再敢胡言乱言,我必当众剥光你的衣衫。”
丁锦绣闻了郑氏的话,像被重锤了一下,她倒退了一步,脸色变得苍白。
她万没料到,齐府人已经知道了她的不堪过往。
丁锦绣的气焰明显低了下去。
她提出,“我要三房的东西,我要……”在郑氏的目光下,她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夫君胡大人。
男子袖手旁观冷眼看着丁锦绣。
“我要夫君入朝中为户部侍郎,这个你们做得到!”
郑氏挖苦道:“这朝廷是你家开的吗?想要什么官职就什么官?男人有本事靠自己,哪有靠妻妾的人。”
胡大人看了一眼郑氏,咬紧了牙口。
在众人相劝下,“这是袁府在办丧事,你们是亲戚不要闹太过了,有事下来商议。”
胡大人才示意夫人别再闹,两人坐在一侧悄悄商议接下来怎么做。
那边齐琬示意武宜去打听胡定民和丁锦绣的底细。
武宜简单粗暴,一出去就将胡定民的亲随拿走,在袁宅的角落,喂下一颗毒药,“不说你十天后死,说一次给你一次解药,满意后,解了你的毒,再给你一笔银子。”
“我说我说。”那人怕死,赶紧把所有的事交待了。
齐琬听了武宜来说后,不由得笑了。
原来,丁锦绣本是官员的小妾,还很得宠,计划在过年时来京城向裴丞相要官职,讨嫁妆。
哪知,齐家在过年前被围,汪大人带着丁锦绣住在京城害怕被连累,转头赶紧离开。
在几十里外的驿站住下,遇上胡定民进京。
两位男人在一处喝酒说话。
胡定民色迷迷地问,“本官见你身的女子好看,是小妾还是妻室?”
这话的意思男人都懂,如果是小妾,可以用来招待客人。
汪大人没有胡定民的官职高,他立刻送上,“她是下官的小妾,大人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丁锦绣见胡大人官大,长得比汪大人高大英俊,欢喜地笑了,从汪大人的怀里移到了胡大人的怀中。
胡大人最喜欢像丁锦绣这种,像大家闺秀的打扮,又有青楼女子的作派。
他又听闻汪大人道:“她来历不小。”
“她谁呀?”
“齐府三房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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