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怕是早就把东北张家忘得一干二净,光想着在新张家手掌大权享受人生。
恬不知耻,不自量力,拿着张家教出来的身手,以自己的姓氏为荣,以发丘指纹身为傲,遇到事情能躲则躲,真真是丢尽张家祖宗的脸。”
“觉得我是废物?那你猜猜,我能不能在这里弄死你们。”
砰地一声,张瑞安满头大汗跪倒在地。
想起在外面观察的自家族长想死的心都有,怎么他这么倒霉摊上这个事,本来想着糊弄一下走人就行。
这都他娘的什么事。
帐篷中其余人纷纷下跪。坦然站在那里的张镇尸向张瑞安走近一步,踩到的啤酒瓶悄无声息化为齑粉,从旁边的啤酒箱里再拎出一瓶啤酒。
“好好想想你们该干什么,现在立刻从我面前消失,回来的时候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敲打张瑞安后,不断掐诀算卦的张镇尸这才回过头看张海宁。
几个黑衣人眼神复杂地从帐篷里退出去,本来扒拉在门口偷听的黑瞎子和张启灵赶紧躲到一边。
感谢黑瞎子挨打和自夸拖延的时间,成功把时间拖延到几个黑衣人来这里。
张家人独特的呼吸和步法一下子就让张启灵脑中雷达响起来。
拉着黑瞎子就躲在帐篷门口听。
等被灌两箱啤酒的时候还是黑瞎子给摁住的,要不张启灵直接打进去了。
黑衣人走后黑瞎子爬到张启灵耳边说
“哑巴,这小姑娘可比你像族长,那话一套一套的,你上去除了用脸骂人还能怎么样,要不等完事带回去,我估计后续张家人还得过来找,你能放心小阿张?那嘴真是,骂人听着特舒服。”
还在那里感慨的黑瞎子
“要我说这东北张家就是欠收拾,把小阿张硬生生灌醒最后还不是灰溜溜夹着尾巴走人,哑巴,走,休息去,小阿张这血雨腥风的体质,跟着她瞎子我都不用睡觉了。”
默默点头深以为然的张启灵也感觉这位后辈和无邪一样的体质。
南瞎北哑,晚安。
帐篷里正打算退出去的张海宁被小族长眼神叫住,默默蹲在小族长身前。
张镇尸从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背包里翻出绷带和药品开始为张海宁包扎伤口。
心里甜蜜蜜的张海宁像被棉花砸中脑袋一样晕乎乎的,小族长对他好温柔,好体贴,对其余张家人那么冷漠,这难得不是真爱吗?
但一想到刚才被试探鞭子抽过来险些出事的小族长就是一脑门的汗
“小族长,你为什么不躲呢?刚才鞭子真的很危险。”
给手里绷带打了个结的张镇尸轻描淡写地说
“我算过,有你在。”
再次被撩到五迷三道出门差点撞到门口的张海宁心里的小人疯狂蹦迪
还有谁?!!谁能比我更幸福!!
躺在床上的张镇尸脑海里被暂时压抑的球再次将她带入飞速运转的天授记忆中。
第二天早上。
营地换岗巡逻时无邪的一声惊叫叫醒大半个营地的人。
晚上张镇尸睡得并不安稳,深陷记忆。
等阿柠叫她起床把脏兮兮的道袍换成迷彩服的时候,又成了懵懂的小阿张。
“小阿张,我要去找其余人,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看见眼前笑得和娇艳欲滴的玫瑰一样的阿柠,小阿张默默算了一卦然后点头。
凶,得去。
这人不能出事。
显然醉酒的后遗症还是在的,要不然现在就和傻子没区别的张镇尸也想不了这么复杂的东西。
张瑞安真该死啊。
阿柠特意把她包里和张镇尸包里加上满满一壶的高浓度白酒。
把两个份物资包挂在棺材两边。
“小阿张,如果有人找你要东西,给一个包就行,有人要另一个包就扔针头,明白吗?”
傻乎乎的张镇尸点头。
睡得精神饱满被吓得惨兮兮的无邪和众人混一块此刻也调整好状态,看着阿柠朝他们走过来通知事情。
“什么?!让我去找人,阿柠,我有多废你又不是不清楚。”
张海宁
“不行,阿张姑娘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