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厢。
景奕珩撇下莫柯,亲自去接师父。
接到了师父悦修后,便随师父去了酒店,打算再接上小师弟,一起共进晚餐。
待得回到酒店,悦修拍了半天门,他家小劣徒的酒店套房,没有一丝动静。
“这个愣小子,睡得跟头猪一样!”
悦修极为嫌弃。
听到自家师父唤小师弟“愣小子”,景奕珩嘴角一抽。
他和小师弟,果然是“难兄难弟”。
一个“臭小子”,一个“愣小子”。
遇到他们家师父,他和小师弟,就失去了“姓名权”。
悦修掏出手机,准备来个“电话叫醒”。
电话是通了,可一直无人接听。
“师父,您先去自己房间等一下,我去前台问问看。”
所幸这家酒店,就是景氏旗下的,问一下前台倒也方便。
一会儿后,景奕珩回到了悦修房间。
果然如他所料,小师弟出去了。
“什么?!那愣小子出去了?”
“是的,前台说他上午就出去了。”
“真是出息了,合着我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独自逍遥去了。”
亏得他还以为小劣徒在酒店倒时差。
“小师弟这么大的人了,自个儿出去溜达溜达也正常。我再给他打个电话。”
景奕珩说罢,便准备问师父要小师弟号码。
对于这从未谋面的小师弟,景奕珩也有着几分好奇。
师父能看上的人,定然不俗。
悦修倒是给了景奕珩号码,但却又摆了摆手,示意别浪费力气。
景奕珩拿着手机,拨也不是,不拨也不是。
“这愣小子,肯定没带手机。”
悦修太了解这个小劣徒了,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既然如此,那我们要不要在酒店等小师弟回来?”
景奕珩征求师父意见。
“不用,我都饿了。走,我们先去吃饭。你小师弟又不是外人,跟他客气啥,回头自己过来找我们就行。”
中午那几条滋味美妙的烤鱼,已经消化完毕。
“那小丫头的烤鱼水平,当真是一流!”
悦修揉了揉肚子,一脸回味。
香啊,真香……
“回头我也烤几条鱼孝敬师父。”
景奕珩很有眼力见,连忙说道。
悦修又是一声轻哼。
景奕珩:他家师父是懂脸谱的……
说起那小丫头,笑得像朵花,提及他和小师弟,脸就堪比十年锅底的黑灰!
到底谁是他徒弟来着?
不过,景奕珩也就想想,不敢有意见……
景奕珩开着车,准备带着师父去自家最好的饭店用餐。
说起他跟悦修的师徒缘分,悦修说得也没错。
的确是他“碰瓷”悦修,硬是给人下了个套儿,让悦修收了他为徒。
当年他还很小,悦修上了当,气得鼻子都歪了,却只能认下了他这个徒弟。
但他还没来得及跟悦修学到啥本事,悦修就离开了京都。
很多年后在国外,跟悦修偶然重逢,才算是真正跟着悦修,学了不少东西。
悦修定期会来他所在的城市办事,那时候起,景奕珩便知道师父又收了个小师弟,只不过,阴差阳错,一直未曾见过面。
“师父怎么突然就想起回京都了?是有要事要处理吗?”
景奕珩问道。
“你小师弟的身体出了点问题。京都有个全球顶级的医学实验室——京都大学F1实验室,我准备过来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小师弟的身体有恙么?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景奕珩关切道。
“也是遗留的老问题了。你小师弟也算命大,其实按照当年他所受的重创,都活不过成年。后来经过我调理,倒也顺顺当当活到了今天。
但现在又发现了一些新问题,若是不及早解决,恐怕命再硬,也活不过二十五岁。”
悦修说道。
“活不过二十五岁?”
景奕珩倒抽一口气。那岂不是只剩下三年时间了?
“臭小子!你那什么表情?!我会让你小师弟出事吗?”
悦修差点一巴掌拍到景奕珩脑门上。
想了想,臭小子在开车,忍了忍,放过了他。
景奕珩松了口气。
师父说有办法,就定然有办法。
“不过,你小师弟的情况的确挺复杂。若非全面检查,凭肉眼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一个健壮的大小伙子……”
悦修轻叹了一声。就连他,都差点疏忽了。
但是,他的小劣徒,定然会活得好好的。再难,他也会找到解决方法。
景奕珩安静地开着车,两人沉默了有一会儿。
半道儿上,悦修突然叫停。
“我看这地儿就不错!就在这里吃饭了!”
悦修指了指窗外。
景奕珩一瞧。
九号会所。
他家师父的眼光,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九号会所虽然不是他家的,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