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并不知道此事!”
范友增愣住,自己打了个哆嗦:“可是那侍女确实拿着大长公主的令牌……不,这都是因为我的愚钝,是我弄错了,办错了事。”
范友增连连磕头。
“我实在是没想到,晚上那个嫌犯竟然不见了!可赵公子毕竟伤了一目,我便擅自做主,判赔偿赵公子一千两银子。我确实动了官银,但是我打了欠条的,我会用我的俸禄一点点还的,那个欠条如今在师爷手里,备了案的。”
堂上众人的脸色青白交加,说不出的难看。
“是我一个人的错,没有看住嫌犯,又动了官银,跟大长公主和丹宁郡主没有丝毫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我都认,都是我的错,跟大长公主没有丝毫关系......”
范友增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就连旁边一直冷着脸的大理寺少卿宋序,脸上都露出不忍之色。
“没想到今天这么热闹!”丹宁说着话,自顾走到右边的椅子边坐下。
赵玉堂看到丹宁身后一身蓝色劲装的凤九时,眼睛瞪大,站起来嚎哭道:“大人,就是他!那个伤了草民的犯人,就是他!快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