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父也开心的在旁边说:“好了好了,快让孩子下车进屋吧,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一定累坏了。”
常锦祥把林月裹在他的军装大衣里,抱着下了车,以前被下放后就没再穿过,是这次常母给专门带上的,比较暖和,还可以护着林月的腿。
常父的秘书要上来帮忙,被常锦祥拒绝了,他可不想被人抱他的媳妇,连碰都不能碰。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秘书尴尬的收回了手。
常母看着儿子的反应,笑的合不拢嘴,她还真是担心林月不要她这个儿子的,到时候灰头土脸的一个人回来。
现在两个人一起回来,常锦祥还一副护犊子的表情,让常父常母都放心了。
尤其是常母,觉得离她抱孙子的日子不远了,心里愉悦的不行,脚下也像生了风,走起路来都轻盈无比。
她给林月安排了一楼的房间,她腿不方便,上下楼怕伤着了。
常锦祥的房间是在二楼,她都已经准备成了婚房,大红的喜字大红的被子枕头,就连睡衣拖鞋都是红色的。
想到林月的伤,总要好利索了才能补办婚礼,但她还是迫不及待的准备好了,一定要让林月风风光光的进常家的门。
她还特意准备了一个轮椅,“小月,你先住在这个房间,等腿好了再上二楼,我问过医生了,等拆了石膏就能适当的走动走动,但是不能上下楼梯,怕再扭伤了。”
佣人端着水盆进来了,“夫人,热水准备好了。”
常母笑着对林月说:小月,先让佣人给你擦擦脸,然后吃了饭就好好休息。”
林月知道常家在上京是很有地位的家庭,但是没想过还有佣人,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常母不擅长做饭和做家务了。
她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常锦祥接过佣人手里的水盆和毛巾,动作自然的给林月擦脸,看的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常母忍不住笑出了声,惹得林月脸一下子就红了,不好意思的缩了缩,“我自己来吧。”
常锦祥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现在是在家里,你不用不好意思。”
常母撞了一下常父的肩膀,对着他挤眉弄眼,“我们先出去,让佣人把饭端过来,你们就在屋里吃。”
屋子里就剩下常锦祥和林月了,林月长长的吐了口气,感觉脸上热热的,忍不住用手扇了扇。
常锦祥宠溺的看着她,“你很紧张吗?你又不是第一次见爸妈?”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温柔的给她擦着手。
丑媳妇才怕见公婆,自己的媳妇一点都不丑,而且和常父常母都一起生活过那么长时间,感情比他还好。
林月难为情的抬头看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她对常父常母好,是出于感激和报答,没把自己放在儿媳妇的位置上,相处起来就比较自然。
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了,总觉得不好意思,尤其是常锦祥当着他们的面给自己做这些,换作其他父母都是要生气的,会对她产生埋怨。
常锦祥的呵护让她心里暖暖的,可是谁的父母愿意看到儿子伺候别人,这样下去恐怕会产生嫌隙。
想到这里,林月就紧张起来,本来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要是被讨厌了,估计很难维持下去。
常锦祥看到她越皱越紧的眉心,鼻尖都因为紧张变得红红的,忍不住低头吻在她的唇上。
自从林月受伤后,他都不好做出太亲密的动作,怕伤到她的腿,一直都忍得很辛苦。
现在忍不住了,想要一亲芳泽,不过身体还是僵直的,怕碰到她的伤腿。
林月眨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俊脸,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常锦祥的动作加深里,舌头碰触,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升起,贯穿到全身,让她忍不住颤了颤身体。
“唔…”
“咳咳咳…”佣人端着饭进来,看到这一幕也顿时红了老脸,她在常家这么多年,是看着常锦祥长大的,从没见过他这种肆意的样子。
林月听到咳嗽声她才反应过来,刷的脸更红了,伸手去推他。
常锦祥意犹未尽的放开她,未显一丝局促,从容的从佣人手里接过饭菜。
常锦祥在部队战友面前是一派威严,在邻居面前是彬彬有礼,在父母面前也是克己守礼。
到了她面前,却变得越来越黏人,有事没事总要黏在她身边,说话也越来越温柔,和在外面完全是两个样子。
那个开车的司机回到部队后,和战友说起这个事情,大家都吐槽他眼花看错了,害的他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常连长一路上对媳妇嘘寒问暖,喂水喂饭的,连上厕所都是亲自抱着去,这总不至于也是自己的幻觉吧。
还有路上但凡有一点点颠簸,常连长总要细心查看媳妇的腿,生怕磕了碰了或是弄疼了,媳妇稍微有一点点不舒服,他都紧张的皱眉。
战友们都打趣他,说他是他车开的太久,太累了,才会有这种错觉。
算了,他也不反驳了,反正以后大家都会看到的,到时候再狠狠的打他们的脸。
吃过饭后,常锦祥没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