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的手臂疼,“你来的真及时。”
阵法一旦启动,他的生命力又得掉,昨天舍赫晕死在土里,他的生命力就已经在无知无觉中被分走一部分。
舍赫松开他,“你为什么要问神的事?”
“因为要带你离开这。”
“去哪里?”
“回家呗。”时尽折人工服务帮她回忆,“家里有你定制的大床,尾巴在上面想怎么翻腾就怎么翻腾,还有两条你养的缅甸蟒,一条原色,一条金黄色,还有你寄宿在爬行馆的好朋友,以及非常多的美食,数不尽的珠宝和衣服,还有你最爱的高铁和城堡。”
高铁?
舍赫莫名对这两个字感到亲切,她抻抻乱掉的衣服,“那你呢。”
“我是你老公,伺候你的。”
她不解的歪过头,“听不懂。”
“我知道。”时尽折双手捂脸,躬下腰,手肘抵在膝盖上,“我就过个嘴瘾。”
“说明白点。”
时尽折拿下一只手,看她这什么都听不明白模样,苦中作乐,低笑声,“我说我是神的男人,这可以听得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