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镯,在苏轻月的手腕轻颤,似乎对祁勋的话很不满。
“狗皇帝,自己怂,居然有脸说主人?”银子气愤的声音传入苏轻月的耳中。
苏轻月按住银月手镯,红唇掀起一抹冷笑:“太上皇把皇位传给了你,祁勋,你却拿他跟苏建鹤相提并论?众所周知,苏建鹤宠妾灭妻,纵容董玉琴害死了我的母亲,纵容董玉琴给我的脸下毒,毁我容貌,甚至纵容董玉琴和苏锦绣毒哑祁轩儿。祁勋,你小时候经历过我这些,张嘴就跟我比?”
祁勋瞳孔盛满怒色:“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朕的名讳?”
就算他没经历过苏轻月小时候,又怎么样?他贵为皇子,生来就是坐皇上的好命。
苏轻月幼时丧母,她生来就命不好。
她要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
一道霸气十足的声音喝道:“朕给了她胆子。”
祁勋刚要发怒,就看到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太上皇沉着脸,走了进来。
“父……父皇……”
祁勋看到太上皇,心中猛然一惊,整个人顿时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