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也在醉梦中欢快的度过了一晚。
在小男孩的回忆中,那些夜晚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卷,每一幅都充满了神秘和欢笑。
在墓地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和那些灵体们的欢声笑语。
例如贵妇姐姐则总是优雅地坐在月光下,她的琴声悠扬,棋艺精湛,书画更是一绝。
小男孩时不时就被她抓着弹琴下棋写字画画,每一次小男孩都眼神幽怨的比怨灵更像怨灵。
而她的旗袍在月光下庄严肃穆,每一次的举手投足都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和异样的风情。
有仙女姐姐的修炼课程满是神秘与庄重,她教导小男孩于夜间欣赏月华,于白日观察晨光。
让有多动症的小男孩总是不耐烦,而仙女姐姐总是用各种术法让他一动不动的呆着,不时还会用法术对他的经脉和穴位进行冲击,让小男孩苦不堪言。
而精灵们的魔法表演,更是墓地里最耀眼的风景。
他们挥舞着魔杖,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变出一朵朵绚烂的烟花。
小男孩也尝试着学习他们的魔法,虽然不时会弄出点混乱,每一次都让灵体们鸡飞狗跳,却也没有灵体真的生气。
还有鬼怪们的变法则是最为诡异和有趣的。
他们总是能用各种奇怪的法术,把墓碑的灵体变成会跳舞的小丑,或者把小男孩变成一只狐狸,让他在墓地里四处乱窜。
他们的笑声和搞怪,让整个墓地都洋溢着欢快的气息。
这些夜晚,小男孩在这些灵体的陪伴下,玩的不只是游戏,在他逐渐长大后,明白了他们的陪伴是多么的深刻且有价值。
他们的欢声笑语和有趣的故事,变成了小男孩心中最珍贵的宝藏,也让这片墓地不再冷清。
每个夜晚的最后,都有瞎婆婆准备的各种神秘物质熬制的药水浸泡,在浸泡的过程中,才是小男孩最放松的时刻,哪怕一开始鬼哭狼嚎的喊疼,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每次睡醒都意味着全新一天的开启,而小男孩的思绪,也在那一声吼叫声中,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地收了起来。
“白墨尘,你给我出来,昨晚是不是又跑陵墓来吵闹了?”
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沉厚的吼声从远方传来,打破了墓地的宁静,老人的声音沉稳而严肃,其中蕴含着些许无奈,然而更多的是对白墨尘的关怀与爱惜。
小男孩,也就是白墨尘,耳朵一动,惊喜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看到一个老人拄着拐杖,缓缓走来,每一步都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沉淀。
老人的脸上刻满了时间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似乎在讲述着过往的故事。
尽管步履蹒跚,但他的每一步都显得坚定有力,背脊挺得笔直,声音中气十足,显露出他不凡的气魄。
“哎呀,老白头,我每天都在这里醒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墨尘挠了挠头,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一丝调皮。
老人走近了一些,他的眼睛虽然不如年轻时那般锐利,但依然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你这个小鬼头,每次上山都搞得山下村民怨声载道,也不懂收敛一点。”
老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反而一脸的宠溺。
白墨尘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
“好啦好啦,不会有下次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巧地跳下凸起的土地,向老人走去。
他非常清楚,下次再回来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因为今天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
“每次都说不会不会,今天是你的成人礼,也不知道早点下山。”
老人摇了摇头,但眼中的笑意更浓,他对这个小男孩的宠爱溢于言表。
白墨尘嘿嘿一笑,搭上了老人的肩膀:
“老白头,您也知道,今天可是我最重要的日子,怎么能不好好准备呢?”
老人被他的话逗乐了,轻轻拍了拍白墨尘的头:
“你啊,总是有那么多的理由。”
“好了,别让族人等急了,咱们赶紧下山去。”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慢慢走下山去,白墨尘的白发在阳光下闪着光,而老人的拐杖在地面上敲出节奏。
阳光洒在村庄的中央,白墨尘和老白头的身影在村民自发让开的小路上缓缓移动,村庄周围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竹林和灵田。
村民们的交谈声和笑声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了一幅温馨而热闹的画面。
“听说了吗?这次成年礼是专门为墨尘那小子准备的。”一个村民边挑着水边和旁边的人闲聊。
“那肯定啊,他可是我们整个族的骄傲。”旁边路过的村民笑着回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白墨尘的喜爱。
“我们狐族12岁就成年了,”一个穿着传统服饰的中年妇女插话,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他毕竟还是人族血脉。”
“他那古灵精怪的性格跟狐狸也没什么区别。”身旁的老者捋着胡须,眯着眼睛看着白墨尘的背影。
“不过他长得怎么比狐族的男人还帅啊!”年轻的女子花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