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看见柳姨在厨房忙活,杨奇帮着洗菜,打下手。看到儿子回来,说道:“昨天你姨知道你回来,把那边事早点做完,从街上买好菜,今天不用跟着吃剩菜。”
杨晓不是傻子,能听出替柳姨表功的意思。当即表示自己有口福,中午要把肚子填饱。
到了饭点,桌上摆着7个菜,荤素都有,色香味俱全。实话实说,柳姨手艺不错,知道自己吃不惯太辣,辣椒都没放多少。
坐下开吃,看着儿子心情不错,杨奇提议碰杯。父子二人胃口大好,频频举杯,一箱啤酒很快喝完。柳姨本想劝告杨奇少喝点,看到杨晓开心,没有多说又提了一箱。
看到杨奇有七八分醉意,心想套话机会来了。
“今天我到看爷爷,他说那个镜子不是个好东西,叫我别打听,会吃人?”
“你爷爷年纪大了,记不清了。小时候亲口给我说过,镜子是一对,是老天爷送给我们杨家的宝贝。一个丢了,另一个被他藏起来。老爷子不告诉有他考虑。”
一句话就把胃口吊起来,再三追问,杨父只是喝酒吃菜不再说其他。这下把杨晓惹恼了,一个劲的喝。
柳姨看到酒桌气氛不对劲,以为父子又吵起来,知道缘由虽然不理解杨奇做法,可还是忍不住说一句。
“你杨家三代单传,啥好东西不都是他的,真是个古董给他就是,防他跟防个外人一样,莫不是我在这里碍你事,我出去就是。”
激将法还是好用。赶忙向两人解释,家里没有外人。只道铜镜确是不一样,说起当年一桩旧事。杨奇12岁那年,杨长生整天心神不宁,神神叨叨。有天晚上看到杨长生偷偷摸摸出门,跑到隔壁村的关帝庙,把一面铜镜点放在神像下。
关帝庙灵的很,十里八乡都会去拜,庙祝医药占卜样样精通。后面庙祝失踪了,关帝爷塑像裂开了,碎了一地。村民开始以为有人故意破坏,后面请毛竹山的道士做法事,说是妖魔作怪,另寻风水新建。
杨晓不疑有他,这事倒小时候就听到隔壁村关帝庙的诸多传言。当时就有妖邪出世,鬼物害人的说法流传。只不过瓜吃到自己身上。乡下人对鬼神还是很敬畏,柳姨也劝说杨晓。
杨晓嘴上答应,心里想着晚上再行动,这事关系以后,鬼有什么可怕。睡过午觉,很快到了晚上。吃过饭后,柳姨拉着杨晓到厨房,递给他一个金镯子。这哪里能要,直接还给柳姨。可她再三强调这是给未来儿媳妇,就当是提前保管,不收就是看不起。
话到这份上,况且现在正缺金子。这个情他记住了,往后慢慢还。铜镜吸收金镯子后,锈迹淡化一些。血液躁动不安,力量再次强化,左右连续击出,空中留下一串拳影。
嘭的一声,拳势摩擦空气发出响动。两天的功夫从一个销售变成武道高手,这一切都来源铜镜。杨晓想到这里,更加期待关帝庙之行。
11点过后,起身出发。沿着儿时的记忆来到废弃的关帝庙。由于无人打理,破败程度和杨家老宅有的一比。关帝庙一主二副,走进主殿内,主座空缺,两侧周仓、关星一手持刀,一手持剑护卫。
仔细找寻没有收获。铜镜不是俗物,既然是一对,用自己手中的是不是可以引出来?当下拿出铜镜放在主座上,熟悉的感觉来了。
“妖邪,你还敢来,吃我一刀。”关帝居然凭空出现,手持青龙偃月刀当头劈下,这一势力劈华山有千斤之力。
杨晓被这一声吼吓得一跳,关帝爷的实力那是从小耳濡目染。自己手无寸铁,未学武艺,哪里是对手。一寸长一寸强,只有近身肉搏才有赢的机会。
好在经过2次强化后,身体敏捷度提升不少。身子立刻后右闪退几步,隔开数米空间,趁着刀势已老,新力未生之际,纵身向前,右手摆拳对着关帝胸口,结果传来一阵啪啪响。
关帝轻笑一声,衣服下露出金身,一般物理攻击对之无用。不给反击机会,一脚直接踢中杨晓肚子,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在主殿外。神力从外到内,五脏六腑生疼,吐出一口鲜血。
杨晓感叹自己还是大意,手段太少。关帝爷把自己当成妖邪。赶忙说道:“关帝爷,我不是妖邪,我是来拿回我家的铜镜。”
你虽是凡人,但已是邪神信徒。吾乃荡魔天尊,荡平妖邪乃是天理。你要是心存良知,立刻跪下受死,我留你个全尸。
此刻的月光洒在关帝金身上,金光闪闪,身躯更加伟岸高大。简单交手几招看出杨晓武艺稀松,一心逃跑,看来只是鼠辈而已。
解释无用,退堂鼓不打也不行。刚起身跑路,一道雪白的刀光扫过,下意识蹲下,暂时避免身首异处。关帝爷刀法精湛,一手拖刀一记横扫千军,势要将眼前妖邪一刀两断。
危急关头,杨晓只能一搏,贪婪之拳竟然打出2记拳罡,勉强击散刀罡。关帝脸色微变,双手蓄力,使出断月斩,硕大的半月型刀光直劈而来。
杨晓只能向后闪退,关光速度太快,身体像风筝一样飞出去,重重砸在石板上。胸腔刀腹部出现一道血长的口子,肌肉已经碎成肉沫,五脏露出,不送医院是活不成。顾不得身上伤势,转头就跑出关帝庙,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