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昂听见此,以为是叫自己,面色有些为难,因为常年在军中,甚少接触下棋之类,因此对于下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正为难着呢,一旁的沈芫已经带着魏澜离开了,魏少昂站在原地有些懵
魏书静见此,走了过来,双手抱胸一脸嫌弃的的看着魏少昂
“你傻吗,还没看出来两人本来就认识啊,人家玩儿你呢”说着魏书静把魏少昂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魏少昂站在原地似乎是才反应过来,脸色有些温怒:“什么时候的事啊,魏书静你给我说清楚!”
赏菊会很快就过去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沈芫坐在窗边,借着烛光看着窗外的蓝花楹,有些出神,竟连澜行羽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都没有感觉到
他从背后将沈芫抱在怀里时能感受到沈芫轻微的颤抖,竟失神到这种程度吗
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想我吗”声音哑哑的,“我感觉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他把头在沈芫颈窝蹭了蹭,像一只顺毛的小狗
“做亏心事了?”
可以说是直戳澜行羽心眼子了
今日下完棋后,原本欧阳既明会和沈芫见面,不过澜行羽再一次阻止了这次见面,每次破坏与原本男女主相见时澜行羽心中都似乎在隐隐作痛
被拆穿后似乎是还有些害羞,继续蹭了蹭,这才抬起头:“怎么会呢主人,我一心只有你,做的任何事都不会伤害你的
他说的认真,仿佛下一秒就要对天发誓
沈芫没接他话茬,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看着面前的烛火,缓声道:“沈卓光私养军队,沈卓光,不是沈卓光,对吗”
听此,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声音软绵绵的:“哇塞,主人你真聪明”
话刚说完就在沈芫脸颊一侧亲了一口
似乎是还不够,又亲了一口,沈芫有些不耐烦的推开他的脸
“殷太后这几日很反常,竟一点动静没有,怕是已经不在宫中,慈宁宫内有高手,不过,竟对沈卓光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她神色如常,只是眼中似乎有暗流波动
“我看未必”
澜行羽起身,坐到了沈芫的对面,拿起了沈芫喝过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你一向聪明,什么都不能逃过你的眼睛”澜行羽一只手撑着头,紧紧盯着烛火后面的沈芫
她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我不聪明,只是为了不再重来而已”
烛火有些闪烁,快要熄灭,眼见时间也不早了,她不准备再继续耽误下去,将蜡烛熄灭,转身准备回到床上
就在转身一瞬间,感觉到有人抱了上来
“你不用怕,我既然都来了,你就不会重来”澜行羽低沉的声音传来
房间温度似乎在上升,他将额头抵了上去:“主人,你想一下我呗,感觉你好久没有想我了”他的身体有些发烫
就在以为不会收到回应时,空气中却传来沈芫淡淡的声音
“我想你”
很轻的字眼飘进耳里,他心中很沉,有时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
他慢慢的靠近,他的唇贴了上去,感受着面前的柔软
这次澜行羽没有对沈芫有任何压制,只是认真的吻着
他一步一步的向沈芫靠近,快要到床边时澜行羽将自己与沈芫调换了个位置,就听到他倒下去砰的一声,沈芫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她想抬头看看,澜行羽不让,紧紧的将沈芫的头按住,沈芫见此也不再用力,任他抱着
唇瓣交叠,柔软如绵绵的白云,捏不散,触不透
澜行羽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总是会让她忍不住沉沦,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仿佛在压抑着什么,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光洁的脸上落下阴影
沈芫睁开了眼,看着他额头上那层细密的汗,抬手将那层汗轻轻擦掉
两人逐渐分开,喘着气,澜行羽盯着沈芫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穿
沈芫一下从他的身上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袖,屋里已经黑了,沈芫将床上的澜行羽拉起来:“起来,睡觉”
他在黑夜里也能看清楚沈芫的表情,顺着沈芫的手起了身,看着沈芫躺好,他这才躺到床上,从背后抱住沈芫,像往常一般,哄沈芫睡觉
今年的冬天很冷,早早的便开始下起了雪
或许是今年的冬天太冷了,好多人都一病不起
殷雅南自从入冬后便起不了身了,身体日渐憔悴,问诊了许多大夫,都没有能看出是什么病,只是说身体虚弱,受不得寒,得补
谁知越补越憔悴,现在只能在床上坐着喝药,宫里御医也已经请了多回了,仍不见效果,殷家大房夫人陈千雪整日守在床边,是以泪洗面
殷家接二连三损失子孙,几个小辈也不像从前一般嚣张,个个都安生了许多
矜阳坐在暖炉边给沈芫讲者最近京城中发生的事,说到殷家如今的状况时和挽星笑成一团
沈芫坐在桌旁下棋,棋盘对面却空无一人,而棋盘上却是满满当当的棋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把即将落下的棋子放回了棋奁
“月露,姜妈妈今天早吃了药之后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