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账房被宁渊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阵发毛,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他想要挣脱宁渊的钳制,却发现对方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宁……宁公子,您这是做什么?小的还有账目要整理,就先不奉陪了……”赵账房语无伦次地说着,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宁渊对视。
“账目?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宁渊一把将赵账房甩到房间里,然后反手将房门关上,步步紧逼,“说!是谁指使你篡改账目的?”
“没……没有的事,宁公子,您可别冤枉小的啊!”赵账房吓得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连连摆手否认。
宁渊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本账簿,扔在赵账房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些账目是不是你做的?!”
赵账房战战兢兢地拿起账簿,翻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正是他偷偷修改过的账簿,每一笔都被他动了手脚,为的就是陷害宁渊。
“我……我……”赵账房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宁渊怎么会查到他头上。
“是谁?陈公子吗?”宁渊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地问道。
赵账房闻言,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抹惊恐,却还是嘴硬道:“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见棺材不掉泪!”宁渊一把抓住赵账房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赵账房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宁渊的手段,如果自己不说实话,恐怕性命难保。可是,如果说了,陈公子也不会放过他。左右为难之下,赵账房只能闭口不言,希望能够熬过这一劫。
宁渊见赵账房死不开口,心中更加确定此事与陈公子脱不了干系。他将赵账房扔在地上,冷声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说罢,宁渊转身离去,只留下赵账房瘫软在地,瑟瑟发抖。他知道,宁渊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自己,也迟早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楚瑶已经听闻宁渊去了赵账房的住处。她不顾孙谋士再次的劝阻,决定亲自去调查宁渊在疫病期间的所有商业交易记录,她觉得,自己一定能找到更多宁渊犯罪的证据……
孙府书房内,楚瑶秀眉紧锁,纤纤玉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孙谋士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可她心中早已有了决断。
“小姐,您真的要亲自去查吗?宁渊此人城府极深,您现在去,恐怕会打草惊蛇啊!”孙谋士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孙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是事到如今,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楚瑶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宁渊的所作所为已经危及到了百姓的安危,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逍遥法外!”
孙谋士还想再劝,却被楚瑶抬手阻止了。“孙先生,您放心,我自有分寸。”
说罢,楚瑶便带着丫鬟离开了孙府,直奔城中最繁华的商铺而去。这些商铺都是与宁渊有生意往来的,楚瑶相信,只要自己用心调查,一定能找到更多宁渊犯罪的证据。
而此时的宁渊,正焦头烂额地四处打听赵账房的下落。自从那天他离开赵账房的住处后,赵账房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派出手下四处搜寻,却始终一无所获。
“该死的,这赵账房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宁渊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火中烧。
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自从赵账房失踪后,他的一些手下就开始对他议论纷纷,有些人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宁公子,您也不必太过担心,或许赵账房只是暂时躲起来了,等过段时间就会自己回来的。”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安慰道。
宁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些人表面上是在安慰自己,实际上心里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难道我真的要被陈公子这个小人给算计了吗?”宁渊心中一阵苦涩。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向谨慎小心,怎么会落入如此境地。
就在宁渊一筹莫展之际,一名手下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宁……宁公子,不好了,楚……楚小姐她……”
“楚瑶怎么了?”宁渊猛地站起身来,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楚小姐她……她带着一大堆账簿,去了……”手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去了哪里?!”宁渊一把抓住手下的衣领,怒吼道。
“去了……去了……”手下颤抖着声音,终于说出了一个让宁渊如坠冰窟的名字,“去了王员外府上……”
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楚瑶带着账簿从王员外府中走出,脸色凝重。王员外是宁渊多年的生意伙伴,平日里与宁渊称兄道弟,关系非同一般。楚瑶本以为从他这里会很难查到什么,却意外发现了一些账目上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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