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没看见您,真的对不起,你这外套很贵吧?快脱下来我帮您处理一下。外面人多,您进去等。”
在演戏方面,戏精周保洁是傅绍言的师父,把整个人都投入到角色里的她根本不给曾同反对的机会,三两下就把外套扒了下来,顺便把人推进了会议室。
然后她自己,没进去……
被扒了衣服的曾同表情尴尬地看着屋里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扬着手想化解尴尬,“公司的保洁也太……”
没等彭友旭他们俩给个反应过来,身后那扇才关上没多久的门又开了,周保洁哭丧着脸走进来,手里拿着曾同那件被她弄脏的西装外套。
“曾总,你别急,我是干保洁的,肯定能把你的衣服弄好,我记得这个屋子里有备用的清洁剂,等我找找。”说着,戏精也不给当事人反驳的机会,捏着衣服就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起来。
屁大的地方三两下就翻了个遍,没邢霏……周保洁有些失望,一抬头就对上曾同那双愤怒的眼睛,她是聪明人,知道这会儿再闹下去就要惹事了,于是脖子一缩,乖乖把说话的机会留给别人。
曾同:“……不用弄了,也不用你赔,出去吧。”
“那怎么行?挺贵……”周保洁抬起眼,还想说什么,却在对上曾同那张阴郁的脸时识趣地闭上了嘴,“我出去。”
经过彭友旭的时候,他还在那儿打棋谱,黑白厮杀的世界里,作为主宰的彭友旭正捏着一颗白子在那儿思索,刚才为了给她腾地儿,马驰特意站到了棋盘旁边,这会儿估计是等得无聊了,也托着下巴在那儿看棋,一走一过间,周保洁却发现了一件怪事,没对弈的马驰这会儿手心里似乎捏着一粒黑子。
这是咋回事?想来想去想不明白的周保洁亦步亦趋地出了房间,推车朝前面那个拐角走去。如果说马驰手里捏着粒黑子奇怪的话,那她还发现了另一件不大对的事情,就在刚刚,应该呆在会议室的曾同出去了一次,他去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彭友旭的办公室。
平生就擅长个跟踪什么的周保洁就想不通了,本尊就在旁边,他干嘛要跑去人家办公室呢?
但是不管他想不想得明白吧,但凡她发现的不对的事,周保洁就通通发给了傅绍言和邢霏。
就是这俩死孩子,依旧是,没一个回她的!
周姨的消息傅绍言当然是看到了,但这时候的他还不适合露面,于是又把这条消息反手发给了郑执,刚好郑执那会儿正在彭友旭的办公室处理着彭友旭和姓马的两人他们在王勇出事时的不在场证据,看到消息,郑执平淡的眉角不自觉就往起掀了掀,这不是巧了吗,他这会儿正为了找不出那两人不在场证据的马脚在那儿挨葛啸天的批呢,现在好了,线索说来就来了。
“葛总,凡事要讲证据,不能你说他们两个和闫洁的死有关就有关,真那样那我这身衣服你穿好了。小……不好意思,你姓什么来着。”
郑执伸出一只手,指着才被他拉过来复述了好几遍王勇死时她和彭友旭他们在做什么的姑娘,“麻烦你,去把彭总、马总还有曾总请来,我有话想问问他们。”
“问什么?那天的事不都问了好几遍了吗?”杨呐直卜冷登地问,紧接着毫不意外地遭了郑执一个白眼。
郑执:“要么说你和邢霏之间有差距,还不信?”
杨呐哼了一声:“啥差距,她现在估计都不知道该怎么参加办案呢,使坏挖坑方面,我比她可强多了。”
……行吧,能把使坏当优点,他手底下这个兵也是够优秀的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那三位也被请了过来,郑执看着彭友旭,一指身后的办公间:“麻烦二位,配合把那天发生的事再做一变,去去葛总的心疑。”也顺便让他们找找这个不在场证据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