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南缓缓松开了手,温幼眠得以喘息,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颤抖着:“林序南……你真的让我恶心……”
“我恶心?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打了那么多电话,你却从未回过我。我在外面淋雨,流血的时候你有关心过我吗?温幼眠,你为什么连一点点爱都不愿意给我?”林序南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怨和愤怒。
温幼眠只是不停地摇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林序南将一件女仆装丢给她,冷冷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温幼眠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她愣了愣,伸手接过那件女仆装,声音弱弱地:“我……我自己来……”
说完,温幼眠拿着女仆装和一件黑色蕾丝透明内衣裤走进了浴室。然而,她的动作异常缓慢,仿佛每一步都充满了犹豫和恐惧。浴室的门没有反锁,林序南见她久久没有出来,便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
他看见温幼眠已经穿好了一套黑白女仆装,带着猫耳朵发箍,脖子上挂着铃铛,穿着黑丝丝袜,赤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但就是不愿意走出浴室。
林序南以一种近乎审视的姿态,缓缓地上下打量着温幼眠,每一步都似乎在无声地逼近,让温幼眠不由自主地退缩到了浴室的角落,她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你……你要做什么……”
林序南没有言语,只是突然间动作迅猛地将她紧紧揽入自己宽广的胸膛,那力量几乎让她窒息。
“你……你快放开我!”温幼眠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林序南,趁着他失衡的瞬间,她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冲出浴室,直奔向那扇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板猛然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向内踹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许肆身着一件深色风衣,裤子利落地束进黑色马丁靴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容小觑的英气与干练。他大步流星地跨入门内,没有丝毫犹豫,一脚精准地将林序南踹开,动作之迅猛,令人咋舌。紧接着,他迅速而温柔地将温幼眠拉入自己坚实的怀抱。
他脱下风衣,披在了温幼眠颤抖的肩上,随后,不容分说地用力将她推出门外,门在他身后轰然反锁。
“阿肆……阿肆……你开门啊……”
温幼眠无助地在门外拍打着门,她环顾四周,客厅内空无一人,刚刚那三个人已经跑了。
在门的另一边,许肆猛地转过身,他的双眼怒火与冰冷的杀意交织,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找死!”
他瞬间冲向林序南,拳头裹挟着呼啸的风声,一拳接一拳,每一击都精准而致命,仿佛要将林序南的身体击碎。最终,他将林序南狠狠地按在地上,雨点般的拳头继续落下,没有丝毫的怜悯。
“老子都舍不得碰她!”许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你,也敢碰她?!”
林序南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脸上反而浮现出一种扭曲而诡异的笑容,仿佛在享受这份痛苦与屈辱:“呵呵呵……哈哈哈……许肆……干她是什么感觉啊……我还真想试试……”
许肆的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浓烈的杀意,他再次挥拳,狠狠地揍在林序南的脸上,冷冷地注视着对方,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就凭你,也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的怒火,语气恶狠狠地:“我真应该把你的那jb玩意儿剁下来,再塞到你嘴里缝上!”
林序南因剧痛而跌倒在地,鼻青脸肿,脸色惨白如纸,身体蜷缩成一团,靠在桌子边缘,痛苦地抽搐着。
许肆一只手如铁钳般掐住林序南的脖子,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恶狠狠地警告:“你以后要是再敢招惹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时,门外传来了温幼眠焦急的敲门声和呼喊声:“阿肆,你别冲动……你别做傻事啊……”
周渡和江稚月听到动静后,最先赶了过来。周渡急切地问道:“许肆呢?他在哪里?”
温幼眠带着哭腔回答道:“他和林序南在里面,门打不开……该怎么啊…”
周渡闻言,眉头紧锁,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向紧闭的房门。
嘭!
门开了。
周渡一见此景,立刻冲上前去,用尽全力将许肆拽了起来,揪着他的衣领,声音低沉而坚定地吼道:“许肆,你给我清醒点!”
尽管许肆的双眼依然充血,猩红得可怕,但他的声音却异常冷静:“周哥,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祁遇、邵沉、老乔等人也闻讯赶来,纷纷涌进了房间。紧接着,许廷修和许晏舟也带着一帮人出现了,把整个房间挤得水泄不通。
江稚月紧紧抱着温幼眠,两人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尽力安抚着。江稚月轻声细语地说道:“眠眠,你知道吗?许肆为了找你都快急疯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甚至还把酒吧给砸了!”
温幼眠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委屈和内疚:“我……我不知道会这样……”
最终,在许廷修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