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柄真元大剑,通体凛冽银光,杀意惊人。
剑锋处更是附着汲精道法,一旦切中敌手,汲精道法便能侵入对方体内,汲取其精气与生命活性。
楚名堂自然感受到了此道法的存在,他还认出了这七柄剑,竟以北斗七星剑阵,朝自己疯狂斩来。
“区区粗糙的北斗七星阵,便想斩杀本座,亡河堡主你也太天真了吧。”
楚名堂一眼就认出了七剑形成的战阵,知道此阵十分不凡,夺星辰造化之势,可越阶而战。
但是,在懂得此阵的人面前,阵法就会失去其原有的威势。
楚名堂知晓此阵,更知如何破解此阵。
此阵封住了四方共二十六宿方位,唯有二宿可突破。
而在阵法中这二宿拥有特别的称呼,分别是生宿与死宿。
所以就算敌人勉强扛过二十六宿,选择剩余的两个方位逃生,亦很可能撞入死宿中。
若如此,很可能就死了。
不过,此阵对楚名堂可谓是无任何压力,他只观察了一息时间,就准确辨认出了生宿的方位。
“大言不惭,本堡主知道你擅长阵法,可天下阵法何止万千,又岂是你一小小的洞天修士所能知晓的?”
亡河堡主才不信这套鬼话,自信无比道:“此套阵伴随本堡主两百年,助吾斩敌上百,能逃出此阵者至今只有三人,但很可惜地是,他们也都死了。”
群修听闻此阵这般厉害,竟有此等辉煌战史,不免吃惊。
“你以为本座也会成为此阵亡魂?想多了。”
楚名堂不吝讥讽,直接身影一闪,径直朝生宿冲去。
“怎么可能?”
亡河堡主一见,顿时变了脸色,此子居然不是在诓本堡主?
“变化阵形。”他再次操控剑阵变化,改变生宿方位。
“方才定是此子误打误撞。”他不断地安抚内心。
然而,楚名堂同样变化身形,再次朝新的生宿奔去。
这一下,亡河堡主哪怕再不敢置信,也只能信了。
“该死,居然真懂得破此阵。”
他不由担心起来,一边操纵此阵方位变化,暂时拦住楚名堂,一边思量着对策。
“此阵终究是无用了,本堡主万不可让其近身,如今情形,该如何是好?”
亡河堡主脸如猪肝,他现在苦恼地很,禁地中其实力被压制了三成,而对方却不到一成,在这里肉身战显然更适合。
以往的战斗,多是比拼修为和宝器,然如今,这些尽皆难以奏效。
他十分清楚,若无法制住楚名堂的进攻,那他就会变成防守方,沦为被动掺揍的那人。
“对了,本堡主虽被克制,但此处可还有众多对楚名堂动过手的人,尤其是少狼主。”
他心念电转之下,忙将目光望向少狼主等群修,朗声道:“诸位,楚贼端地狡猾,不与本堡主正面碰撞,着实麻烦,还请诸位助吾一臂之力,共戮此贼。”
“呵呵,还当是何大事?原来亡河堡主对一洞天修士束手无策,被逼得求助吾等了。”
少狼主略有些幸灾乐祸地嘲笑一下,随后摆了摆手,装作十分随意的样子:“好说,好说。”
虽是如此作派,却并无任何动手的样子。
其他围观修士则面露为难之色,进退两难的很。
先前围杀楚名堂,他们损失惨重,早已心有余悸,不敢再招惹此子。
如今见亡河堡主都被楚名堂压着打,他们就更没有动手的心思了,因为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
亡河堡主瞬间脸色都变了,他手下还有几人,但要对付楚贼的话,着实不够。
“怎么,你们不敢出手?可别忘了,先前围杀此子可都有你们的份,难道他还能放过尔等?”
都这
个时候了,不给点颜色让这群墙头草看看,恐怕就会忘了自己是谁。
闻言,陈青检带着随行王侯站了出来,他不得不站出来,因为他与楚名堂可是存在血海深仇。
而且,他自己先站出来的话,至少能起带头作用。
果然,李夺八的随行王侯剩余几人,亦是紧跟着站了出来。
其余众修,则开始咬牙抉择着。
楚名堂见此,知道自己已在众人心里留下了一个彪悍的印象。
虽然不介意最终会有多少人选择对自己出手,但能避免伤亡的话,他不妨多言一句。
“诸位,本座在此承诺,凡今日参与对本座动手之人,下场必定惨烈,若能就此掉头离开,本座可既往不咎。”
这番话,十分笃定,让人不自禁信之。
当即,就有死蛊门和毒疆门的修士离开了。
他们在南疆可是大势力,虽非顶尖势力,却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一个少狼主和亡河堡主还左右不了他们。前番之所以答应,不过是以为楚名堂好欺负,顺手卖个人情罢了。
最为关键地是,之前的围攻,因为毒蛊两术容易在混战中造成误伤,两方势力并未对楚名堂出手。
因此,他们完全可毫无忧心的退离此地。
“亡河堡主,还有东原的楚掌门,本长老蔡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