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感受到关节处疼痒。
春念人想着这药他要连续泡一周,这一周内最好少走少站,跟他商量。
“那这周你手里的工作先放一放,外面的事让林承出面,你休息一周。”
“好。”
沈蔺州边答应她,边抬起手,手掌搭在膝盖上揉了揉。
春念人见状蹙眉:“还难受?”
“还好。”
他说着还好,话落却微抿着唇,因病透着几分虚弱的脸看着越发斯文孱弱。
春念人却想起沈夫人之前说过沈蔺州针灸治疗的事。
“要不然把之前的针灸师傅请来,再试试?”
她探手越过他去拿手机,要给林承打电话,去请针灸师傅。
沈蔺州突然按住了她的手。
春念人探身动作停住。
她半身横在他面前,睡袍系带松着,衣襟下落,雪白香肩显露,连带清雅锁骨下皙白半隐半现。
两人距离微妙,手心手背肌肤相触。
“不用了。”
他声音暗哑,浓墨眼眸转而看向浴室。
“晚上再泡一次看看,唐医生的治疗安排已经是当下最好的方案,没安排针灸,说明没有效用。”
春念人看他是不想针灸,唐医生的治疗方案还不是被他把控在手里。
她还没意识到姿势的诱惑,扫了眼壁钟上的时间,快中午了,然后看向沈蔺州。
他墨发微微有些凌乱,几缕搭在镜片前,看着斯文病态。
“我让人把饭菜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