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念人和沈岺州的婚礼低调在法国举行,浪漫的古堡,整个婚礼上给人一种低调而典雅的氛围。
楼上的房间里,沈星儿坐在沙发上吃着小蛋糕,突然惊讶地张着小嘴。
“好漂亮哇!”
春念人从换衣间出来,优雅的妆容压下眉骨的清冷,加深了五官的圣洁感,复古宫廷鱼尾婚纱包裹着优美高挑的身形,美得令人心醉。
她笑着走到小丫头面前,伸手在一旁抽了张纸,给她擦干净挂在小嘴旁边的点心渣。
元梦站在一边打趣道:“星儿吃成这样还怎么漂漂亮亮地当花童啊!”
沈星儿捂着小嘴跑到去照镜子,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人。
“仪式要开始了。”
林臻站在门口笑着提醒她们。
教堂复古高窗亮着烛灯。
现场弦乐队演奏,轻缓悠扬的音乐停止,配合钢琴音起,换成了庄严的婚礼进行曲。
所有来宾看向门口。
大门从外打开,一对花童提着花篮走上红毯,粉雕玉琢的小丫头穿着白色小礼裙,小手抓着花瓣往中道旁边撒去。
春念人立在大门中间,纤长的手交在腹部,握着一束白色瀑布式手捧花,头纱长铺在身后,神圣而典雅,圣洁如画。
她缓缓走上红毯,走向站在红毯中间的沈岺州。
沈岺州一身纯黑定制复古西装,身形完美笔挺,那如雕刻般深邃的面容上,是不复冷峻的温深。
隔着不足十米的距离,恍若隔了漫漫此生。
两两相望,那一瞬间,不管是春念人那双清柔的眸子,还是沈岺州那双沉黑如夜的眸,都溢满了笑意。
仿佛周围安静了下来。
她就那样从尽头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走进他的生命,走进他们共有的未来。
坐在两侧的亲朋好友笑容满面,全然一副祝福的神色。
春念人慢步走近沈岺州,隔着白纱看着他,看见了深邃眼底蕴满了温柔,宠溺和爱。
沈岺州牵起她的手,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一切好似都那么自然而然,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之下,他们完成了平等,自愿,自由的契约誓言。
席间响起了祝福的掌声。
一对璧人,并肩而立。
沈夫人和林缀玉同坐前排,谁都没说话,直到后面林敢一个劲在说天作之合,两人回头时对上目光,双双礼貌一笑。
婚礼邀请的人不多,只有至亲好友,仪式后的晚宴,大家也是在一个浪漫温馨的环境里进行直到结束。
今晚是属于沈岺州和春念人的新婚之夜。
春念人看着站在床边的沈岺州,男人骨节分明的冷指搭在领口,一粒一粒自上而下解开衣扣。
腰身腹肌透出几分说不出来的性感,她偏移开目光。
沈岺州将衬衫随手扔掉,手掌游上她的纤薄的后背,冰凉的手指解开。
白皙如美瓷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春念人面色盈红,呼吸稍稍急促,纤手攀上沈岺州宽挺的后背,难耐地用雪足后跟摩擦着被面。
“难受……”
“乖。”
沈岺州吻了吻她热红的眼尾,声音低沉温柔,耐心地引导着她。
“换个称呼。”
春念人紧抱着他,在他身下难耐不已,清声软得泛娇喊着他的名字。
“岺州……”
“不对。”
沈岺州眸色幽邃,呼吸落在春念人细腻嫩滑的天鹅颈上。
春念人只感觉欲火注心,难受地贴着沈岺州温热的胸膛磨蹭。
沈岺州感觉着手心传来的嫩滑感觉,按捺住,声音暗沉。
“叫老公。”
“老公……”
春念人现在难受死了,眸光破碎沁出泪水,这时候沈岺州说什么就是什么。
“帮我……”
她水眸迷离,看他宛若雾里看花。
沈岺州柔声答应,他指尖摩挲着春念人白皙细腻的皮肤,加深吻的力度。
春念人容许他的存在,浑身无力的坠落春夜,软成一泉温水。
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夜里闪烁着璀璨星芒。
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与世界的时间轴平行而进,直到某天一条线改变了方向,这两条线诞生了第一个交点。
此后,他们无数次改变方向,只为有无数相交的点存在。
……
华清舞蹈室。
精致女孩收拾好东西,拎着包,出门就看见了等在树下一身清冷气息的男人,他穿着白衬衫带着一副无框眼镜,好看的紧。
她咽下嘴里的小糖果,看着对方逆着光走来,接过自己手里的背包。
想起了小婶婶说的那句话。
乍见之欢,久处不厌。
小叔叔小婶婶结婚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也依旧相爱如初。
自己和他也会一样吧……
很多年后,时代周刊专访将一生奉献给舞台的芭蕾女皇。
记者坐在东山绿茵地里的花园椅上,面对白发苍苍却依旧风华绝代的芭蕾舞传奇,由衷的敬佩。
采访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