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闻冷眼看着这群跪伏在地的大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如同看着一群滑稽可笑的戏子。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寒冬腊月里刮过耳畔的北风。
“忠心耿耿?被逼无奈?真是荒谬至极!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他顿了顿,眼神如同刀锋般扫过每一个大臣的脸,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想当年黄均权倾朝野,你们对他卑躬屈膝,恨不得舔他的脚趾。如今黄均和雍王已死,你们又像一群摇尾乞怜的狗,爬到我面前摇尾乞怜,祈求我的怜悯。”
“你们以为我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你们的忠诚,廉价得如同路边的尘土!”
冉闻深吸一口气,语气森冷如冰:“不过,我这个人向来仁慈,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说出你们知道的一切,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不死!”
此言一出,原本寂静的大殿瞬间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喧闹起来。
大臣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惊恐万分,他们互相推搡,互相指责,如同疯狗般撕咬着彼此,都想将罪责推到别人身上,以求自保。
“是他!是他追随黄均,拥立雍王谋反的!”
一个大臣指着身旁的同僚,声嘶力竭地喊道,唾沫星子喷了对方一脸。
“胡说!明明是你!你收了黄均的黄金,为他通风报信!”
被指责的大臣也不甘示弱,反咬一口。
“不是我!我是被逼的!雍王以我的家人性命相胁,我不得不听命于他!”
另一个大臣哭喊着,涕泪横流,试图为自己辩解。
“放屁!你贪生怕死,为了荣华富贵,甘愿出卖自己的灵魂!”
“是他!他暗中联络北燕,里通外国!”
“你血口喷人!我对你忠心耿耿,从未做过对不起大周的事情!”
“是他!是他!就是他!”
“不!不是我!饶命啊!将军饶命!”
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如同菜市场一般喧闹。
冉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驱赶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
他身后的士兵,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眼神锐利,动作迅猛,立刻扑向那些叫得最凶的大臣。
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一把抓住一个大臣的衣领,将他像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大臣的双腿在空中乱蹬,脸色涨红,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公鸡,发出咯咯的声响。
另一个士兵则拽住另一个大臣的头发,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既然你们不肯说实话。”
冉闻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冷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扫视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大臣,仿佛在挑选下一个猎物。
冉闻冷哼一声,如同猛兽发出低沉的咆哮。
他缓缓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只见寒光一闪,一颗头颅高高飞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一个大臣的脚边。
大臣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
其他的大臣们也吓得面如土色,肝胆俱裂。他们仿佛看到了死神狰狞的面孔,听到了地狱的召唤。
“啊!”
一个大臣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瘫软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
“饶命啊!”
另一个大臣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额头鲜血淋漓,如同盛开的红花。
“我说!我说!”
一个大臣声嘶力竭地喊道,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将军饶命!我知道雍王的计划!”
另一个大臣语无伦次地说道,如同疯狗一般。
“我愿意戴罪立功!”
又一个大臣哭喊着,涕泗横流,如同丧家之犬。
大殿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气息,如同人间地狱。
冉闻收起佩剑,剑身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如同死神收回了镰刀。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如同嗜血的猛兽。
“这才对嘛!”
他的声音如同冰雪融化,带着一丝戏谑,“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走到一个吓得浑身颤抖的大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说吧。”
冉闻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一般,“你都知道些什么?”
那个大臣吓得浑身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哆哆嗦嗦地说出了他知道的一切。
那大臣哆哆嗦嗦,竹筒倒豆子般将黄均的计划全盘托出:“黄均…黄均那狗贼,他…他趁着先帝…先帝驾崩,便…便决定拥立雍王…雍王登基。等…等他爹,黄…黄将军的大军一进城,就…就逼雍王禅位,给…给他爹,黄…黄立德!他…他想…想谋朝篡位啊,将军!”
说完,大臣脑袋重重磕在地上,额头渗出血来,也不敢喊疼。
冉闻冷笑一声,“很好,你可以活了。”
那大臣如获大赦,涕泪横流地磕头谢恩:“谢将军!谢将军不杀之恩!”
冉闻不再看他,转而将目光扫向其余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