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着刀是摆设吗?啊………?”
白姨气不打一处来,要是老六硬气一点,那就需要50块现大洋去赎身,明抢都是行的,反正这楼里都是一群酒酿饭袋没一个能打得过老六。
老六站在那里任由她骂,反正钱已经给了,又要不回来,骂就骂吧!又不会少一块肉。
白姨死活不走,叫嚷着要让老鸨退钱。
最后气得老鸨一甩手不管了,允许她收一下自己几件衣服首饰走。
老鸨一走,白姨麻溜的将打包好的行李拿出来,她在楼上时早就得了小姐妹的传信,所以一早就收了东西藏好。
白姨让老六陪她做戏,老六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我不走,我在这楼里有吃有喝的,跟着你吃糠咽菜不说,连头顶的瓦都没一片多的。”
“你一穷二白的,装什么大尾巴狼。”
“走了”差不多行了,老六听得耳朵都疼了。
白姨又骂了几句作戏要做全,原本说让老六将她拖走,没想到老六觉得她走得慢,一把将人抱起就走了。
白姨的脸瞬间红了,手下是老六硬邦邦的胸膛,没想到这男人身材还不错,又想起他练刀时的样子,………突然余光见到楼里的护院,还装模作样的挣扎一番。
老六带着白姨回了他和小六住的院子,就见到小六将东西收拾好,陈皮也躺在当初老六躺的门板上。
“你们这是干嘛去……”白姨一脸疑惑。
“走……路上说。”小六让两人跟上。
老六对于小六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听小孩这么说,拉着一脸懵的白姨就跟了上去。
几人刚走过两条街,就见到一帮警察往花楼的方向去了。
听围观的人说才知道,花楼和黄葵水匪勾结残害良家妇女,警察来抓人了。
白姨一阵后怕,刚刚还走不动,这会儿她又嫌悠悠哉哉的老六走的慢了。
几人去汉口火车站买票去往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