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南宫玉看霍星尘窘迫的样子觉得甚是好笑。
“第二次!”霍星尘挪了挪屁股,可那女子却又贴了上来,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肩膀上。
这种酥软感确实让人兴奋,也会让人变得不理智。
霍星尘不认为他的意志很坚强,而且面对的还是一个处子,男人都有通病,对随手得之的东西来者不拒,何况是女人这种东西。
“第二次?”南宫玉有些诧异。
“很奇怪?”
“不奇怪,是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你的目的。”
霍星尘忽然有个想法,若将此事告知南宫玉,他会是何种反应。
“你下去吧!”霍星尘认为一个女子如此不自爱,他也无福消受,南宫玉如此大方定不怀好意,他还是尽量避免与南宫玉有实质上的交易吧。
女子生得清纯,先是惊讶,后又不解,茫然看向南宫玉。
“去吧!”南宫玉微微颔首,那女子嗔了霍星尘一眼,幽怨离开。
“你知道她为何这般幽怨与生气吗?”南宫玉看了女子一眼,给霍星尘斟满,笑问道。
“幽怨,生气?”霍星尘暗想,那女子离开时应该是这个表情,南宫玉用词没有错。
“这些女子很小的时候,不是被人族无良父母卖到灵族,便是被那些人贩子抓来卖到烟柳之地,她们在这里接受各种培训,训练其接客的本领,琴棋书画,斗酒伴床,无一不精通。”
“随凤楼中像她这样的女子还有十人,成年之
后便开始接客,头客自然以拍卖的方式获取其夜,其实她们很可怜,但事实上她们却很幸运,若不是这些无良的父母与人贩子,或许她们生活还要更凄惨数分。”
霍星尘明白,这是风云,这是弱肉强食的风云,没有钱没有天赋成不了武者,你变会被人欺负,甚至丧命,这是定律。
家人如此,且你又不能保护自己,被如此对待已是万幸。
若是男子,怕已是变成一堆尘埃。
想当年他亦是如此,若不是父亲临终前让他成为一个武者,若当时他没有遇上柳家小姐,恐怕已像别户人家孩子那般,不是困苦,便是死亡。
“你刚才拒绝了她,就等于将她推入火海当中,会被随凤楼以拍卖的方式让众人挑选,会被那些人玩弄,那一夜她会体无完肤,若支撑不过那夜,她只有死路一条。”
“为什么?”
“为什么?你真是天真,这里不是平民区,这里是风云,那些武者功法千奇百怪,要命的姿势多不胜数,想要在这些人身下活下来,不仅靠的是意志,也要靠运气,很多随凤楼的女子就受不了第一夜,不是死,便是被抛弃。”
“过了呢?”
“过了自然是好,有随凤楼在,那些客人也不敢妄动,不敢在随凤楼将她们怎样,也许你不知道,这些过了第一夜的女子更受武者欢迎,疼她们还来不及,哪会像第一夜那般对待她们。”南宫玉呡了一口,淡淡道:“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霍星尘不语。
南宫玉接着道:“若是方才你将她留下,让她服侍你一夜,她活下去的希望就很大。”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是个雏,你年轻,你潇洒,相对那些粗暴的客人不知好上几百倍,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不觉得很可笑吗?你可是男人啊。”
霍星尘微微摇头,他可不是什么雏,这具身体可不知沾染多少女子的身体,南宫玉不会不清楚。
世上有太多相似的经历,就算他委身做这样的事情,又能护住几个呢?
“你请我上来就是和我探讨这些?如果是这样,那告辞了。”霍星尘作势要走。
“那倒不是,坐下,我们接着聊,聊我们上次未聊完的话题。”南宫玉笑道:“以前你这般风流,现在却如此正经,实在让人看不透啊。”
“人总是会变的。”霍星尘知道南宫玉已将他的身世查得一清二楚,也不会去掩饰什么。
“那你变得可真是太离谱了。”南宫玉总觉得在这件事上很蹊跷,一个遭大难的人是会改变很多,但心性犹存,绝对不会改变得如此彻底,而恰恰霍星尘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管是性子还是举动,这家伙简直就是套上了另外一个灵魂。
南宫玉曾在一本野志中看到过类似的情形,魔族的移魂换魂,可将一个死去之人的灵魂转移到另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但基础是被换之人的神识一定要比换的人低。
他怀疑霍星尘便是如此,但却没有证
据,或者是没有道理可言,毕竟魔族在风云消失了万年,这种秘法可能已消失冥灭,不会这般凑巧被霍星尘遇上。
若真被他遇上,那就不是境遇了,是神遇了。
南宫玉觉得霍星尘没有老管家查出的那些资料那般简单,背后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样有何不好,那些过往终究只是烟云,要想在风云中站稳,要想活命,不改变那是自讨苦吃,人若无希望,只会失望,甚至会丧命,你不懂,你生在富贵家族,哪懂得我们这些贫苦中挣扎的小人物。”
南宫玉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