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事项,如齐咕咕如何躲避追杀,又如何落入高英手中,继而再到夏鄂飞失手杀掉齐咕咕一系列之事,两人又商议了很长时间,才拿出最终的方案。
当然了,战机瞬息万变,所有的计划都建立在霍星尘能否诱导天实门等人落入圈套当中为前提。
洪嘚见两人商议,便知此事若是做好了,他的妻儿完全可以毫发无伤的从天字号中走出来。
洪嘚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霍星尘想了想道:“洪前辈在风云中可还有些朋友?”
洪嘚听罢,摇头道:“我一个散修能认识什么人,认识的早已经死了,要说认识,恐怕只有我之前在罗陵组织那些手下了。”
霍星尘道:“可否策反?”
洪嘚沉吟片刻道:“有三四人倒是可以,而且绝对没有问题,其他人我就不敢保证了。”
霍星尘道:“如果可以,找出夏鄂卞最直接的证据。”
洪嘚摇头道:“很难,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霍星尘道:“事在人为,不做不代表不行,当然做这件事绝对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洪嘚道:“为何你一定要夏鄂卞的把柄呢?”
霍星尘道:“有把柄和没有把柄是两码事,正如洪前辈现在捏着夏鄂卞这个把柄,但有用吗?是,洪前辈是可以将夏鄂卞陷入流言一时,但夏鄂卞还是
有方法可以化解这件事,只要他死不承认,洪前辈能对他怎么样?所以,只有真正捏住夏鄂卞的咽喉,才能逼迫他就范。”
洪嘚疑惑道:“至少夏鄂卞还是有点良心,没有将我的妻儿怎样,我何必与他鱼死网破呢?”
霍星尘知道,他这个大胆的想法是不能对两人说的,自从天实门之事出现的时候,他就有想过要将夏鄂帝国易主之事。
可,想来想去,实在是太难了。
只有握住夏鄂卞这个把柄,才有可能置他于死地。
计算不能置于死地,也要让他有所忌惮,那十剑宗在夏鄂帝国便可以横着走,想要夏鄂卞死便死,想要夏鄂帝国换姓便换姓。
这种掌控一个人生死的感觉,是不能用词汇来表达的存在。
霍星尘不说话,洪嘚却是会错了意,以为霍星尘对他已有所不满。
正如霍星尘所说,捏在他手中的这个把柄算不得把柄,夏鄂卞还是会化解掉。
要是他不尽全力做这件事,恐怕在妻儿之事上还会有所变数。
洪嘚心中纠结着,他是能保证那四人对他忠心的程度,但要将这四位忠心的属下陷于死地,他于心不忍。
人不能失了‘诚’字,否则日后传出去,谁还敢收留于他。
可若是不做,那他的妻儿
洪嘚实在没想到这个关键的时刻,霍星
尘会对他有所防备,而他也只能答应,别无他法。
洪嘚道:“我可以试一试,但不保证成功。”
霍星尘笑了笑,道:“这样最好了。”
霍星尘转头对李炳赫道:“将军,我会派一人与你联系,他叫莫尔,是我十剑宗新招收的一名长老,此人生性冷酷,与之相处时希望将军多担待些。”
李炳赫道:“莫尔?”
霍星尘道:“将军认识此人。”
李炳赫微微一笑道:“不认识,只是好奇这样的人十剑宗怎么也会留在身边,不怕这样人与其他人难以相处吗?”
霍星尘道:“如果我连这点御人的本事都没有,何必让莫尔进入十剑宗,将军您说是不是。”
李炳赫道:“有道理!”
霍星尘起身道:“自然事情已谈妥,将军便等我的消息,告辞!”
李炳赫与洪嘚同时站起身,拱手道:“不送!”
霍星尘拱拱手,带上斗笠,便走出了军营。
正要出门,便听账外一人道:“将军,秦王殿下来了,正前往将军大帐而来。”
李炳赫一惊,看着霍星尘。
霍星尘道:“我出来之时确定不会有人跟踪我,将军不必担心,想来夏鄂武是想来与将军商议出兵之事。”
李炳赫道:“对十剑宗出兵?”
霍星尘道:“夏鄂帝国现在并无战事,他夏鄂武此番前来军营作甚
,以前我可没见他来军营如此勤快,而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
李炳赫道:“你们先在帐内等着,也听听秦王殿下如何说。”
霍星尘与洪嘚对视一眼,便进入帐内。
之间洪嘚在某处拍了几下,便有一道禁制开启将两人笼罩起来,洪嘚道:“这道禁制可阻隔这里所有的声音,就算这个吵翻天,外面也不会听得到,而且我们可以听到外面的谈话,也可以掩盖武者的气息。”
霍星尘知道这种阵法,道:“若是夏鄂武硬是闯进来呢?”
洪嘚道:“不会,夏鄂武没有这种癖好。”
“我向来对这种事情很小心,我说如果万一呢?”霍星尘盯着洪嘚道:“杀了他吗?”
洪嘚心中一震,霍星尘可真够大胆的。
夏鄂武来军营所有人都知道,将士们若是见不到夏鄂武从军营中走出去,那还不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