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表。”恽溟衔手指轻敲着扶椅，声音很轻，若不极细听，根本听不到这些声音，更听不多里面有着敲击的规律。
霍星尘道：“这个动作你和谁学的。”
恽溟衔微微一怔，才知道霍星尘指的是什么。
“父亲！”
恽溟衔没有说谎，确实是从他父亲那里学来的，并非霍星尘认为
是霍尊这个先生。
“我父亲在想问题，或是在思考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动作，我发觉这个动作很好，能让人冷静下来。”
霍星尘饶有兴趣看了恽溟衔一眼，又缓缓闭上眼睛，笑道：“看不出来你会紧张。”
恽溟衔道：“我自然紧张，因为我看不透你。”
“哦？”霍星尘更感兴趣了，问道：“那你对我都有哪些疑惑，或许我可以为你解答。”
恽溟衔道：“找你这么说，我问什么你就会答什么了？”
霍星尘笑道：“那是自然，我还不至于骗一个小孩，当然我也知道在这之后你一定会将这些告诉你父亲。”
恽溟衔心中惊讶。
霍星尘又道：“你和别的孩子不同，对于我这个外来者，你父亲和那些长老们表现得太过平静，但我知道，这种平静却不寻常，若不是因霍尊的原因，只怕我已经在竹域天牢当中刑讯了不是。”
恽溟衔点头道：“是的，你会生不如死。”
霍星尘笑了笑：“好吧，既然如此，你想替你父亲问什么便问吧。”
恽溟衔盯着霍星尘道：“你会说实话？”
霍星尘心中大笑，小孩就是小孩子，这话听着很奇怪，在恽溟衔嘴里说出来却好生可爱。
每个人都有秘密，霍星尘有，霍尊有，魔族有，现在的竹域也有，难道发个誓他就要说实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