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鲜血飞溅,已经变的好似人棍一般的内觉境高手倒在地上,滚动着惨叫不已。
“将这个家伙押到地牢之中,无论使用任何的刑法,都要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敌军情报,”
“他是内觉境的高手,不管在任何的军中都应该有些职务才对。”
炀尘秀转头,看向一
旁的一个禁卫兵。
那禁卫兵,点了点头,将地上的人带了下去。
白虎军军营之中,一个白衣鬼族男子看着一个身穿白色铠甲的独眼将军道。
“段将军,听说,你让人送了一封信去神武国国都,信中的内容,正是我们今天出兵的计划。”
“没错。”独眼将军看着鬼族男子道:“没想到你的耳目还挺灵通。”
“这是当然,段将军,不知道你对你的信有什么解释吗?”
鬼族男子的眼神冰冷,仿佛看着猎物的毒蛇一般。
“你不相信我?”段将军看了这个鬼族男子一眼,冷笑一声。
“我只相信鬼。”鬼族冷漠的回答。
“这是我写信用的信纸。”段将军哼了一声,将一张纸丢给鬼族道。
“这是什么,不就是普通的信纸吗?”鬼族男子接过信纸,看了一眼,对段将军说。
“当然不是,这是我们东胜国特有的金陵纸,神武国是没有的。”
段将军看着鬼族男子道。
“只要炀尘秀认出这张信,他就会以为这是假的。”
“并且信中的内容也不是今天的出兵计划,而是墨守城以为我们出兵的计划。”
“什么意思?”鬼族男子看着段将军,眼中流露不解。
“这是墨守城云将军的信。”
段将军将一张沾满汗溃的信,递给鬼族男子。
“我的信,是照抄的,今天夜里,我们兵分三路,一路兵,依照信上的内容行动。”
“让另一路兵冒充神武国的援军,让最后一路军,偷袭墨守城。”
听到段将军的话,鬼族男子还有些疑惑。
“可是,你就这么肯定,那个炀尘秀会认出这纸张?”
“我可听说,他当初白痴到将战线拉长,导致最后神武国亡国的啊。”
“亡国?”段将军冷笑一声说:“
在别人看来,炀尘秀拉长战线是白痴的做法,但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神武国的国力,神武国国力昌盛,便是拉长战线,也可以支撑足足数十年的时间,并且六国联军也不得不因此拉开战线,否则的话,就会被神武国的军队从两翼偷袭,这就是为什么,神武国与六国联军能够抗衡那么长时间,而六国联军却按兵不动的原因,并且这样拖下去,六国联军因为是进攻方,运送粮草辎重多有不便,拖下去只会对神武国越来越有利。”
“如果真像段将军所说,那是最好。”
鬼族男子突然笑了。
“不过,如果炀尘秀没有中计的话,恐怕,段将军你的妻儿老小就保不住了。”
“你!”段将军眼神冰冷的看着鬼族男子,双眼之中充满憎恨。
要不是因为他的妻儿老小在鬼族的手中,段将军绝对不介意一刀劈死这个鬼族男子。
“哼,我要出兵了!”段将军说着,转身离开营帐。
神武国国都城墙上,炀尘秀一身素缟麻衣,闭着双眼,巍然而立。
“我,神武国末代帝君,一生两次败仗,都导致我神武国亡国,我妄为国君。”
炀尘秀声音凄凉。
“陛下!”
在炀尘秀身后,一个少年将军听到他这样说,急忙开口。
“陛下,这一切都是敌军狡诈,我们能够凭着弱势,守住这么长时间,已经实属不易……”
“云飞扬。”炀尘秀对少年道:“因为我的失误,你爹云将军在墨守城战死,你恨不恨我。”
“飞扬不敢。”那个少年将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不是问你敢不敢,而是问你,恨,还是不恨。”
说完,炀尘秀却又自嘲的一笑。
“如今敌人兵临城下,恨与不恨又怎样呢,罢了,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