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的养着,就想着我家有了孩子,能让蛾子做月子的时候吃个鸡蛋。”
“可现在,丢了!!”许大茂气得不轻。
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娄晓娥也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也是。
放在谁家,谁也生气。
肉现在太宝贵,更何况是下蛋的母鸡。
这已经不是价值的问题,是根本找不到。谁家有个老母鸡,恨不得藏到被窝里。
老百姓的观念里,国家银行都不如鸡屁股银行。老刘和老阎看向李东,等待他发言。
李东笑笑:“老刘,老阎,你们先说,我再看看情况。”刘海中都不让话落地。
立刻接上。
“对,领导都是最后发表意见,那我就先抛....扔...砸..…对,砸,砸砖碎玉,说说二大爷的意思…..”
阎埠贵捂着脑袋:“老刘,你不会的成语别瞎用,那叫抛砖引玉。”老刘只是初小毕业,文化水平有限。
但偏偏还喜欢拽词。
他闹了个红脸,感觉当着“领导’的面有失颜面。
脑子嗡嗡的,一时间不知道说啥了。他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瞪着他。
俩人差点看的对眼。
住户们哈哈大笑,乐的不行。
现在没谁把大会当回事,很多人都是以看戏的心态参加。老阎看不下去,接过了话头。
“许大茂,你说鸡是被偷了,有什么证据啊,没准是自己跑丢了呢。”
“咱们院是先进……咳咳,反正咱们院里没丢过东西,一根针都没丢过,你说话要有根据。”
这破院子,先后出了两个大案。
这辈子估计和先进院没啥关系了。住户们一听,都赞同三大爷的话。
七嘴八舌的让许大茂说出怀疑的理由,大家伙穷是穷,但都有骨气,谁家都没丢过东西,更没偷过。
李东认可点头。
娄晓娥真是地主家的傻闺女。白白嫩嫩的模样长得不错。
就是脑子有点单纯。
竟然也扭着头问许大茂,“对啊,大茂,鸡没准是跑了呢,你为啥说被人偷了?”
“要不是三大爷说,我都没想到这点。”
许大茂早有准备。
把鸡笼子拎出来,往地上一扔。
“各位,你们看,我为了保证鸡的安全,故意特么买了把锁,把笼子锁了起来。”
“只有喂的时候才打开。”
“这笼子明显是被小刀割开,直接把鸡抱走。”
“鸡要是自己会割开笼子,得特么成了精才行!”
住户们一看,果然柳树条子编的笼子上,是被刀割开的口子。
纷纷认定,是有人偷的,错不了了。
现在就是要确认偷鸡的贼是谁。
人群里,贾张氏抱着刚一岁多的槐花,恨家里待着的大孙子做事马虎。
你鸡都偷了,留着个笼子干啥啊。
一块拿走多好。
她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笼子都特么没了,人许大茂能不知道鸡是被偷的?.
确认院里出了贼,刘海中兴奋起来,吵的比许大茂还大声。
要求必须抓出来严惩,阎埠贵双眼可闪烁小精光,显然在琢磨能得到什么好处。
“行了!都别喊了。”
李东站起来,拎起鸡~笼子看了看。
装作检查,然后点头道:“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偷的鸡了,犯罪嫌疑人手法不熟练,在笼子上留-下了证据。”
哗!
现场哗然。。
许大茂这个苦主,都有些不敢置信,“李东,我不是不相信你,就一个破笼子,能看出谁偷的鸡?”
其他人也都认同点头。太玄乎了吧?
谁偷鸡也不可能把自己名字写到笼子上啊。小偷没那么傻。
阎埠贵提醒道:“李东,这不是小事,要是冤枉了人,让人家背上偷鸡贼的名头,影响挺大,一定要谨慎。”
刘海中倒是化身忠诚粉丝,气急败坏道:
“你们都知道什么,李科长是治安管理科的科长,专门抓贼的部门,是警察!”
“人家抓的贼指不定比你们见过的多,他说是谁偷的,肯定是谁偷的,不是也是,治安科大科长能弄错吗?”
“”...
我特么谢谢你了。
李东没搭理他们,朝住户们解释道:“在公安学校里,有一门课程是痕迹侦查学。”
“就是说一个人的条件不同,犯案时候的手法也不同,比如偷鸡贼割笼子的手法,壮年男工人、上了岁数的老人、还身高矮小、力气小的孩子,那能一样吗?”
“通过刚才的观察,我已经锁定了特定人群。”
“专业的就不给你们解释了,但一定,是小孩偷的!”其实他在瞎掰。
痕迹侦查学是真的,但小孩、瘦弱的妇女、身材矮小的男青年都有可能。不过住户们又不懂,懒得想别的理由了。
偷鸡贼绝笔是盗圣!
知道结果再倒退理由,怎么编都行。小孩?
刘海中忽然站起身,一个飞踢,咣就把旁边蹲着的刘光福踹的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