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跟在最后,亲眼看到癫狂狗叫的小杂种,这种感觉也挺不错?
偷偷将这一幕拍下,等时机到了给那些被高成永祸害的受害者家庭发过去解恨。
一个恶贯满盈的凶手,凭什么儿孙满堂?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高复兴心情沉重的挂断电话,再看到弟弟一家好端端的,就觉得眼红。
怎么就偏偏他儿子吃了狗肉中招了呢?怎么老二一家什么事儿都没有?
应采儿怨恨的眼光盯着老二家的两个孩子,嫉妒的发狂。
感受到异样的郝鱼立即挡在两个孩子跟前,担忧的问孩子情况如何。
做父母的心情她理解。
九希往病房里被捆住的孩子看了眼,轻飘飘的替应采儿回答:“活不成了,已经被狂犬病控制了大脑,必死无疑,别想其他,准备好后事比较实在。”
“你闭嘴!”
高复兴忽然爆发。
他一个箭步窜到九希跟前,五指成爪掐向九希的脖子。
他刚刚和家里人通话了,是九希这个死小子把人带去家里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三十万!
虽然他不差钱,但这也是不小的数字!
要不是九希......这件事说破天也就是家里的矛盾,怎么都不至于闹到外面。
他现在不仅要费尽心思安抚发疯的应采儿,安排亲儿子的后事,还要与狗主人周旋,求对方不要报警!
要是能让高成永这个爹赔命,他不介意。
但绝不能报警坐牢!
一旦报警,他们家苦心隐藏的东西便会被世人知晓,他们家的前途都将受到影响!
所以,他只能将气撒在九希身上。
而且必须是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动手!
他打定了主意,要让九希付出代价。
可惜,他面对的是九希。
九希不闪不躲,像是被吓傻。
高耀辉两口子有心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啪!”
“啊啊!!”
两道凄厉的惨叫一前一后的响起,九希口吐鲜血仰面倒地,高复兴捂住右手疼的大汗淋漓!
“阿希!”
郝鱼立马去看九希的伤势,郝耀辉指责高复兴不该对一个孩子动手。
“大哥,你怎么个回事儿?虽然我知道你很伤心,但阿希没得罪你吧?”
“快叫医生!阿希他吐血了!”
高复兴浑身颤抖,没人注意到他的右手以一直不可思议的角度歪扭着,并且整只手都在慢慢变成没有血色的灰白。
在将九希抬上病床拖走的时候,他分明听见了九希的奚落。
“高复兴,你的手疼不疼?”
他赫然抬头,视线与九希不期而遇。
九希再看他!
脸上带着恶意的怪笑,哪里有晕厥吐血的虚弱?!
他是故意的!!
这个认知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将他砸的措手不及!
“站住!他没病!他是装的!!”
“大哥你够了!阿希要是出了事,我看你要怎么和他爸妈交代!”高耀辉忍无可忍。
这都什么事儿?!
一个两个的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高复兴被怼的无话可说。
再要说什么,九希早就被推走。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
九希的检验报告出来了——重度内伤,耳膜受损,大脑中度脑震荡,得住院修养。
高耀辉先自掏腰包付了两万医药费,后续的付费单子给到高复兴手上时已经累积了好几万。
高复兴只觉得不可理喻。
他事后仔细回忆过,九希绝不可能因为他一巴掌受这么重的伤!
倒是他自己,右手粉碎性骨折,拍片的都问他做了什么,手还要不要了?!
他该找谁说理去?!
说九希把他手弄骨折了?
明明是他动的手,这是所有人都看见了的。
苦逼的糟心事一件接一件,高复兴人刚到家,医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的大儿子在他离开后的半小时里死了。
这个打击,就是他再冷血,也招架不住。
应采儿哭天喊地,要他给个说法,其实就是逼他爹去死。
“那个狗死了就死了,为什么会有病!为什么?!”
高复兴压抑的沉重心情推开门,屋里站满了人,他爹高成永嘴角流血,眼睛也乌黑乌黑的,显然是被打过。
他妈田佳披头散发,衣服都被撕烂,脸上还有很刺眼的巴掌印。
老两口满脸屈辱的跪在地上,在两人正前方放了个狗的遗像。
而狗主人见到他来,盛气凌人的让他对着狗的遗像下跪道歉。
“你是他们的儿子吧?!我儿子死了,你们得给它披麻戴孝,还有墓地我都选好了,就在南山公园。”
狗主人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高复兴,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我查过你,你是某研究所的吧?三个还在在贵族学校就读,以你的工资,是不可能供养的起三个孩子上一个月一万多的学校,我的意思你懂,不想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