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还好,说话冲鼻的粪水就钻进了嘴巴里。
鼻子都被气歪的罗严蹲在地上狂吐,突然发现脸上痒痒的。
罗慧一脸惊恐的指着罗严脸上爬动的白色饭粒,,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随后也发现自己脸上身上哪哪都痒!!
“啊啊啊!!!!卧槽卧槽!你脸上有蛆!”
罗严一脸崩溃,他随即也意识到,罗慧为什么会指着自己的脸尖叫,原来是蛆!!
踏马的!!!
要是让他发现是谁干的,他能将对方祖坟掘出十八代!
罗家附近的户人家听到兄妹俩的尖叫,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往罗家赶。
结果就看见兄妹俩夺门狂奔,往村口得小河跑去。
两人头上脸上哪哪儿都有粪便,一边跑,身上还能掉一地的蛆。
画面简直了,就是干惯了农活的人,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众人离两兄妹远远的,等两人洗的差不多了,这才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厕所塌了?”
这阵仗,说不是厕所塌了,他都不信。
罗严觉得晦气丢脸就没说。
罗慧委屈的不行,总觉得这两天运气衰的很,做什么都不顺心,学也没上成,大哥,还怪自己嘴巴多说漏了嘴,导致九希与肖梅梅与罗家离心。
她不明白,也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
她最多也就是嘴碎。
要真是论起来,错误最大的难道不是做错事的大哥罗秉,以及无限包容大哥的爹妈吗?
真是重男轻女!
什么屎盆子都往自己头上扣!
她越想越伤心,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嘴里嘟囔着九希不得好死云云,听的一旁人直皱眉。
“行了闭嘴!不许再哭!烦死了!”罗严怒吼:“哭哭哭!你只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他意有所指:“咱们家遭了贼,这么大的事儿,哭只会浪费时间!报警吧!咱们去找村长做主!居然有人趁咱们家没人将家里洗劫一空,咱们的钱都没了,说不定小偷就在村里!”
这话说的,让人没由来的反感。
本来是好心上前帮忙的几人,这会儿也觉得像是吃了狗屎一样膈应。
本着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几人交换了眼神,识趣离开。
但几人交换眼神落在罗严眼中,是几人心中有鬼,此时离开,不过是回家商量对策。
他越想越觉得有理,年轻气盛加上冲动莽撞,又一心想证明自己并不比大哥差,学着电视上的侦探叫住了几个要离开的邻居。
“你们站住!先别走。”
罗大扭头,似笑非笑地将罗严上下打量一番:“怎么?你有事?”
对上罗大并不友善的眼神,罗严不悦,说话时就带上了情绪:“我叫你别走,你别走就是了,问东问西干嘛?我家被人偷了,你们离我家这么近,难道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罗大与另外几个对视一眼,逐渐琢磨出味儿来:感情罗严是怀疑上了他们偷的?
呵呵,简直是老母猪上树开了眼!
当即也来了气,冷声道:“没听到,怎么?你怀疑我们动的手;”
罗严不置可否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几人。
一个手上抱了娃的中年妇女,阴阳怪气的冲罗大说:“咱们几家都姓罗,祖上多少都沾亲带故,大家什么德性,彼此都清楚。要我说,我们几家虽然算不上多有钱,但在牛家村,也算是不错的,至少,比某些人家,靠着女人吸血强!”
“你说谁呢?!”
罗严两眼一瞪,怒火冲天:“罗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别仗着我年轻好欺负!我大哥可回来了!”
说起大哥,罗严是羡慕嫉妒又自豪。
村里哪个人不眼红他们家出了个大学生?
村里人对他哥是羡慕又敬畏,一般只要说出他哥,村里人都会对他们家让着三分。
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当他搬出罗秉时,几户人家脸色都很难看。
罗大最先出声。
他冷笑连连,干脆一屁股坐在树墩子上,扯开喉咙大喊:“出事啦出事啦!报应落在罗老二家啦!他家招贼啦!大家快过来看啊!”
罗严两条眉毛纠结在一起,他没弄明白罗大的意思。
他更不喜欢罗大用报应两个字来概括他们家遭贼的行为。
什么叫遭报应?
他们家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更是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村里人阴阳怪气说他们家遭报应?!
难道就因为他大哥德行上有瑕疵,在感情上辜负了大嫂?
可大哥不也没有与大嫂离婚吗?
男人都是这样的,哪个男人不花心?
天下的男人都一样,他哥帅气又英俊,还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
而他大嫂呢?
大字不识,明天就知道喂猪种田,身上永远永远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猪屎臭味儿。
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他大哥。
也是他大哥脾气好,居然与这样的女人过了十年。
要是换作自己,早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