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父痛苦的躺在门板板上,将院子里的所有人面孔记在心里。
这群冷血动物,见死不救,以后自己发达了,叫他们好看!
他心里发狠,暗道自己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盯着院子里的每个人放狠话。
“今天我的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吊死在村口!做鬼也不放过,见死不救的人!”
被威胁的众人气急。
不救吧,又坐实了自己无情无意。
救吧,又心不甘情不愿。
村长心里也不爽。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是村长?万一甘富真有什么事,到头来上面还是问的自己。
一群人,骂骂咧咧,抬着门板就往外走。
不过谁都不愿意用自家的车子将他送去医院,只愿意凑钱叫个车。
至于有没有车愿意走,那就怪不得他们了,能出钱已经算是他们仁义至尽。
村子里的这些人心里有气,抬甘父的时候也就不上心。
故意走路绊倒一下,或者是走路不稳,剧烈晃动,这都是正常现象。
甘父被折磨的要死,又不敢,骂这些人。
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蛮不讲理,不是所有人都吃自己这一套。
心里恨死了那个打伤自己的贼,发誓一定要报警,找到凶手,让警察枪毙!
揍完人就跑的九希,心里美滋滋。
这老逼登以为没人收拾他,就无法无天,压榨女儿,不当人。
揍一顿就老实了。
如果还不老实,那就第二顿,第三顿。
总有老实的时候。
嘿嘿。
甘母陪同甘父去了县医院,九希等这群人离开,再次摸进屋里,将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洗劫而空。
还有些家具电器都是原主买的,通通带走。
还有给家里的耀祖甘老三买的平板通通带走。
路过院子的时候,听到猪哼,也打包带走。
一家子的动物就要整整齐齐,所以,带走鸡笼里的鸡没毛病吧?
拴在门口的狗跟着甘家人也是过苦日子,带走。
地板砖挺不错,带走。
到了县城,转手就把东西处理掉。
猪一千五卖给了屠宰场,十几只鸡卖了一千八,其它的作二手价处理,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五六千。
卖完了东西,就留了只看家的老黄狗。
老黄狗还是原主奶奶养的,奶奶对原主很好,奶奶去世后,甘父就盯上了老黄狗,想把老黄狗杀了吃肉。
原主给了甘父三千块买下老黄狗,才保住老黄狗的命。
但即使是这样,原主被关进精神病院没多久,甘父就在儿子甘老三的挑唆下,将老黄狗杀了吃肉。
就是一群畜牲都不如的东西。
连条狗都不放过。
找了个宾馆住下,九希假装打错电话到全霖岑手机上。
全霖岑正和几个狐朋好友窝在网吧里打游戏。
以为是甘蓝蓝那婆娘给他点的外卖,颇为自得的对几个朋友显摆。
“呐,我说什么来着?那婆娘离不开我,她爱我爱老惨了。”
“啧啧啧,全哥好手段,给咱们哥儿们传授点经验呗,这拿捏女人的手段谁比得过你呀?”
全霖岑得意洋洋。
努嘴,指着不断振动的手机:“女人,就一个字,贱。”
“不要对她们太好,太好她们以为自己了不起,就想上天。得给一拳头,再给一颗糖。这都是初级经验,你们都学着点儿。”
“瞧好了,看我怎么套话。”
他点开免提,脸上不无得意。
“咳咳,你,”
“蓝蓝,你先别说话,你不是说全霖岑那个废物天天问你要钱吗?你让我给你介绍个有钱的对象,今天总算有苗头了!你火速出来,打扮好看些,地址就在A大学城附近的咖啡馆。”
九希一口气说完,没给全霖岑插话的机会。
全霖岑得意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不上不下十分滑稽。
电话里九希粗声粗气像个男的。
末了还要阴甘蓝蓝一把。
“那啥,对方很喜欢你,答应可以立马结婚,这样你就不用嫁给一穷二白的全霖岑那死猪……”
几个狐朋狗友想笑又不敢笑。
看全霖岑的眼神像是看小丑。
全霖岑脸皮胀的通红,一股火直冲天灵盖。
“唰!”的从座位上暴起,骂道:“你TM给老子闭嘴!你踏马谁?!敢挖老子的墙角,你活腻了??!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对面说了句卧槽打错了。
反应过来后也不甘示弱骂了回去。
“你踏马骂你爹呢?小逼崽子,有种过来单挑!你爷爷我就在xxx店外面三岔路口!不来死你全家!老子怕球!”
全霖岑气的打摆子,恨不得钻进手机里把九希揪出来往死里揍一顿。
极度气愤下,脑子也不灵活,到嘴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去。
只能任由九希挂断电话扬长而去。
“这个贱人!居然背着我找野男人!”
全霖岑丢了个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