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冷冷的注视着满脸通红的甘母,抱起老黄离开。
甘母不敢拉九希。
九希身上的气势太吓人了。
虽然人和狗都很像她家的,但保不齐就是长的像而已。
再说,老大那么孝顺,怎么会用这种恶劣的态度对自己?
甘母摇头,她真是老糊涂了,连女儿都能认错……
收拾好回到病房,甘母犹犹豫豫,还是把刚刚遇到九希告诉了他。
“真的很像老大,就是特别目中无人,抱的狗也和咱家的老黄一样,就是没老黄温顺,看我的眼神凶凶的怪吓人。”
甘父越听越不得劲。
不耐烦的打断她:“你傻逼吧?肯定就是那个赔钱货!”
“不会吧,老大不会用那种态度对我的……”
“呵呵,你不会以为那白眼狼不恨你吧?实话告诉你,我要是有个你这样的妈,我也恨。”
甘母心肌梗塞的难受。
捂住胸口,想反驳就不敢反驳,欲言又止。
甘父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让甘母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甘母委委屈屈的替自己辩解。
“才不会呢,老大很孝顺,他怎么可能恨我?”
甘父冷笑。
表情极度的讽刺。
甘母不敢再说,生怕甘父当着外人的面给她来两下。
虽然她被人欺负习惯了,但也需要面子。
甘父总是觉得不对,世界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人一模一样就算了,怎么可能连家里的狗都那么相似?
这两天眼皮一直狂跳,没当回事,结果就被贼人闯进家中打断了腿。
凶手到现在都没抓到,警方现在怀疑他精神有问题,出现了幻觉。
毕竟屋子里什么线索都没能留下。
据说还会进行深度的检查,应该快有结果了吧?
在甘母说出碰到一个与九希一模一样的人后,他就是有种强烈的直觉,那就是,对自己下手的,不会就是那个不孝女吧?
甘父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不孝女一定是记恨自己让远房侄儿在她洗澡的时候进屋。
甘父心里有鬼,看谁都有阴谋论。
他叫住甘母,让她给九希打电话。
“你让她滚回来,不然我们就去学校闹,让学校的人看看她是什么货色。”
“这不好吧……”
甘父凶狠的眼神扫过来,甘母立马闭嘴。
“我,我这就打。”
两分钟后,甘母哭丧着脸回来。
“又怎么了?能不能不要一整天哭丧个死脸?我的好福气就是被你败没的!”
甘母瘪嘴:“电话打不通,我都说了,老大肯定是对我们失望了才这样……”
“老二说老大还不许她回来,我能怎么办?”
甘母说完,就注意到甘父浑身都散发出恐怖的杀意。
她打了个哆嗦,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甘父死死盯着甘母,咬牙切齿道:“她不接?好,很好。”
“你去她学校找!找不到她人就别回来。”
甘母委屈巴巴。
“吱嘎——”
两个帽子走进来,视线在凶神恶煞的甘父身上停顿,问:“你就是甘家村的甘老桶吧?”
“我是,我是。”
甘父点头哈腰,身上哪有刚刚的狠厉?
男帽子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照片递给他。
“我们接到报警就去了你家,想问问你们,你家是一直都这样子,还是说你被人打断腿后变成这样的?”
啥玩意?
甘父一头雾水。
他接过照片,最初脸上并没有有什么变化。
可渐渐的,他发现了不对。
“啊!!”
甘母指着空空如也的猪楼大叫:“猪呢?!我的猪呢?!怎么不见了?!”
甘父气的手都在哆嗦。
“这,我家不这个样子!”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草踏马!哪个龟儿子不当人把我家打劫了?!!”
甘父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照片里,猪没了,鸡没了,客厅摆放家电的位置空空如也,就连门口拴的大狗也没了!!
甘父两口子急的眼睛都红了!
心都在滴血!
钱啊,这都是钱!
甘父指着掉在地上的狗链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知道是谁偷的!”
“还有我的腿,也是他打断的!”
所有人看向他。
甘父恨恨的吐出九希的名字。
“今天我老婆碰到那不孝女了!她还抱了只老黄狗!”
男帽子皱眉。
女儿偷家?还把亲爹的腿给打断了?
怎么听起来就很荒唐呢?
“你确定?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大女儿动的手?”
甘父咆哮:“我们在医院碰到她了!这还不够吗?!除了她,谁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家里?就是那个白眼狼!她就是记恨我要把她嫁给王大毛的儿子!!”
“王大毛是谁?”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