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人似乎带了滔天的怨气,砸门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急促。
好在项家所在郊区,又是富人区,家家户户在隔音上做的相当好,所以即使是扰民,情况也不严重
葛父拳头都锤红了,也不见有人开门。
看着眼前豪华大气的别墅,一看就很贵的院门,心里的酸水就止不住的往外涌。
该死的有钱人都不是好东西!
越想越嫉妒,葛父干脆换脚踢。
“砰砰砰!!”
“开门!开门!里面的人死了吗?!怎么不开门?!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开门?!”
彭丝丝想劝葛父说话不要太难听,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但葛父十分的大男子主义,根本就不想听彭丝丝的。
还反过来骂彭丝丝蠢货,连自己丈夫儿子都照顾不好。
在来的路上,葛父葛母就没停过骂彭丝丝。
什么扫把星,什么太笨,什么不好的都是她。
彭丝丝忍了又忍,旁边的葛母斜眼瞪她,骂她彭丝丝就是个丧门星,所以才连累了她儿子和孙儿。
“难怪阿瑞养父母都不接纳你,原来是你克夫又克子!当初我们就不该同意你和阿瑞的婚事!我闺蜜的女儿比你好千倍万倍!”
这话是专往彭丝丝的心窝子里插。
彭丝丝本来就被骂了一路,要不是想着需要有人照顾丈夫儿子,以她精神小妹的混混脾气,早就和葛父葛母吵起来了。
眼下葛母又把没人搭理的火气撒在她头上,心里窝火的很,烦躁的吼了句闭嘴。
“你们到底是来帮你们的儿子孙儿的,还是来闹事的?!”
葛父垮着脸没说话。
葛母咬牙,眼神发狠,跳出来就要抓挠彭丝丝:“下贱娼妇,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九希就站在二楼窗户后看他们三个内讧,戏看够了,才穿好衣服,溜溜达达的与变成边牧的肥系统往外走。
别墅的隔音结界没有撤掉,所以接下来,就算葛父等人把这地儿炸了,也不会吵到项老爷子。
九希站在墙上,肥系统一个助跑,四只狗爪扒牢墙皮,轻轻松松就上了两米高的围墙。
围墙外,彭丝丝披头散发的十分狼狈,脸上还有几道指甲划痕。
葛母也没好到哪里去,衣服松松垮垮的裂开一条缝,脚上的鞋子掉了一只,附近地上都没有,估计是被彭丝丝丢了。
葛父骂骂咧咧,骂完彭丝丝,见彭丝丝又要动手,眼皮子一跳,立马转头骂葛母。
“两个蠢货吵什么吵?!让人看了笑话就开心了?!”
彭丝丝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皮子,破罐子破摔。
“看笑话?你们的所作所为就是笑话!”
一大早的非要来项家闹事,刚刚动静那么大,就是耳朵不好的人也该听见了。
可葛父手都锤烂了也不见有人出来,可见别人恼了,故意晾葛父葛母呢。
别人根本就没把葛父葛母放眼里,就这两个老东西还在那跳上跳下的,到底是谁让人看笑话?
她就不该给这两个老东西打电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彭丝丝把身体一扭,摆明了不想和葛父两个说话。
她这作态把两人气的不轻,可也无可奈何。
葛父烦躁的用力踹门,骂道:“什么狗屁门,老子脚都肿了!”
现在人都进不去,还怎么谈条件摆要求?
九希站在围墙上将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从墙上抠下一块石子砸在葛父的小腿上。
“啊!!”葛父痛叫出声,捂着左小腿哀嚎。
“老头子怎么了?”
葛母拧眉问:“抽筋了?”
彭丝丝在一旁撇嘴,切了声,竟然是装都不愿意装一下关心了。
葛父疼的说不出话,缓了一分钟,才吸着冷气断断续续的说:“小腿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疼死个人。”
“呵呵,装模作样。”彭丝丝阴阳怪气:“你不会是想碰瓷吧?别人都没起来呢。”
葛母气的抖,指着彭丝丝又要骂。
葛父烦躁的喊了句闭嘴,哆哆嗦嗦的提起裤腿一看,三人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葛父的小腿肚上出现一个乌青的大血包,又红又肿,足足婴儿拳头那么大,,看着格外吓人。
彭丝丝倒退几步,与葛父拉开距离:“我可没和你动手啊!别想赖我头上!我也没钱!”
“噗呲!”
九希没忍住笑出声,院门外的三人立即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就看见一人一狗站在围墙上看他们。
也不知道一人一狗什么时候出现在围墙上的,又听了多久的墙角,总之三人愣了十几秒才回过神。
彭丝丝倒是一眼就认出了九希。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没说话,也没提醒葛父葛母。
葛父葛母看九希和一只狗守在墙上,以为九希是项家的保姆保安什么的,说话也就很不客气。
“你笑什么笑?!赶紧去叫你老板,来客人了!”
九希歪头,扫了眼葛父小腿上的包,说:“什么客人?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