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你快说侯府是什么情况啊?”
虞闵武心头发沉,他一路走回来痛的汗出如浆,换做过去,虞棠早就嘘寒问暖起来了。
他又想到了三七最后的嘲讽。
刚想问虞棠,虞敬就暴怒出声:“闭嘴!以后谁也不许提博远侯府!虞棠你赶紧歇了你那心思,以定北侯府的脾气,定要与他们不死不休的!”
“你休要不知廉耻,你记住了!你和楚月白什么关系都没有!”
“父亲息怒。”虞闵文开口道,“四妹和楚月白自然没关系,一直以来和楚月白有娃娃亲的就是三七。”
“且不说三七已不是虞家人,退一万步讲,就算她还是。只是口头上的娃娃亲而已,当不得真。”
“是,闵文说的在理。”虞敬气喘吁吁的点头已是六神无主。
一家子都沉默了下来,只觉天光灰暗。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下人急匆匆的进来:“大人,礼部来人了!”
虞敬面色一变,顾不得屁股痛,快步迎出去。
来人是礼部官员,曾经还是虞敬的下属,对方一拱手,阴阳怪气道:
“虞主簿,侍郎大人让下官来通知你一声。”
“礼部不养闲人,主簿无故旷值多日,若是瞧不上这份差事了,日后便不必来了。”
“不过嘛,虞主簿人脉甚广,有博远侯府这样的未来亲家,瞧不上礼部这座小庙也是正常~”
对方一通嘲讽,虞敬屁都不敢吭一声,还要点头哈腰各种讨好。
等对方走后,虞敬一个倒仰,晕了。
虞府内,哭声一片,人心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