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臣的脸已经彻底耷拉下来,同时徘徊,这不是往他脑袋上种青青草原,说他可以,说他老婆就是不行。
“小尤总,你再不带你的好妹妹离开,可就怪不得我了!”
业内说不知道薄宴臣的为人,尤观南拉着尤婉清就要走,可尤婉清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拉都拉不动,还一个劲地说些不入耳的话。
“你们不要被我姐姐骗了,她一个山里来的人,薄总,刘总,你们要交朋友的话我可以呀,我一定比姐姐做的更好!大哥,你别拉我嘛,我就是想和他们做朋友!”
“和我们做朋友,你也配,陈飞,把人丢出去!”
陈飞早就已经想把人丢出去了,他也老早发现薄宴臣捏佛珠的小动作,这会儿挥了挥手,便有两个保镖出来,也不顾尤观南拉着尤婉清,直接把他们两个人一起丢出了不夜城。
尤观南第一次觉得尤婉清太不懂事,在薄宴臣这样的人物前,不管是谁都要注意分寸,可尤婉清刚刚都做了些什么,直接把人惹毛,还一下子惹怒了两位。
这若是传到尤昌海的耳中,指不定怎么惩罚她。
“哥,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呀,要是我和薄总刘总成了朋友,那肯定就能帮到天海,而且爸爸说了,会帮我的。”
尤观南听了这话,心里得到一些安慰,“小妹,大哥知道你都是为了咱们家好,但你太冲动了,刚刚那是什么场合你就敢冲过去,这事要是传出去,损的可是咱们家的颜面。”
“对不起啊大哥,我就是太想为家里做点事情,以后不会了,大哥千万不要告诉爸妈。”
“放心吧,大哥不会说,走吧,先回去!”
他们离开后没一会儿,薄宴臣和刘牧驰中间夹了一个尤芜也从里面出来,而他们前面一辆迈巴赫一辆宾利很拉风的停在那边。
两位司机都已经为他们打开了后座的门。
薄宴臣和刘牧驰四目相对,似乎有无数道电流在他们中间相互攻击着。
“阿芜,我们回家!”
“老……尤芜,你可是东风的人,怎么可以跟别人走!”
薄宴臣一把拉住了尤芜的手,拉着她就往车子走,刘牧驰不甘示弱,拉住了尤芜另一只手,这不就给了蹲在远处的狗仔好机会了么。
京市权势滔天的两位老板竟然在抢一个女孩,这新闻出去,不爆也能从他们手里捞一大笔钱。
尤芜今天真的受够了,早知道会碰到薄宴臣,打死她都不会来拍卖会。
她用力一扯,将自己双手抽回,没有上任何一辆车,独自朝着前面走去,然后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先走一步。
薄宴臣朝着刘牧驰冷哼一声,“刘总,我不管你和阿芜到底是什么关系,但阿芜现在是我的人,我希望你们保持距离!”
“等会儿,你说什么糊涂话呢,我们尤芜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她明明一直都是我东风的人……”
但那会儿薄宴臣已经上车离开,压根不理会刘牧驰说的什么。
刘牧驰也是神经大条的很,薄宴臣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吧,可在他心里就没有想歪过,他也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吩咐司机去酒吧。
路上,刘牧驰给尤芜发了消息,“老大,薄宴臣那只老狐狸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吧,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准接近你就是带了目的的,要不然他一个清冷佛子怎么那么主动来接近你!”
“今天在拍卖会那么一闹,我估计明天京市要变天,圈子里的人必定会以各种形式把家里的千金送到薄宴臣身边,你靠近只会受伤害。”
看着刘牧驰的消息,尤芜正要回复,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下一秒,车门被打开了。
她抬头就看到薄宴臣站在车门外,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腾空而起,薄宴臣竟然不顾场合直接把她抱出车外。
陈飞在心里为他们喝彩,随即往计程车内丢了两百大洋,赶紧回迈巴赫的副驾座上坐下,他要现场吃瓜,吃最甜最霸道的瓜。
司机早已经将隐私帘降下,陈飞瞧见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感。
尤芜坐定,心里确实一肚子的火。
“薄宴臣,你今天这是闹哪样,是,咱们是闪婚了,但咱们之间什么关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今天你和刘牧驰闹哪出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为了我吃醋呢,传出去有损你佛子的清冷形象,麻烦以后注意点,ok?”
“尤芜,你有没有心啊,我闹,你不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吧,还是说,你压根就没有心!”
薄宴臣居然就这么生气了,尤芜看着他捏佛珠,眉头微微蹙起,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合作关系,什么时候开始,这份关系变质的。
她并没有要薄宴臣负责的意思,他为何一定要强行负责呢。
她也很生气,两人一人挨着一边坐着,谁都不去看谁。
就算是到了家,他们俩还是谁都没有先开口说一句,薄宴臣说她没有心,那她就做个没有心的人,她早晚都会超过薄宴臣,做这京市的首富。
张妈看着他们一起回来,还以为是约会去了,可瞧着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一个回二楼一个回三楼,心中叹息。
下一秒,又立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