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或者被大力撞到,这肉球会破开,毒血会再次经过你流向你身体的各处。”
说着从袖子里摸住一把极薄的刀片,晃了晃。
“我将你肚子切开,再将那肿块和周边的血肉挖出,再将你伤口缝合。回去躺个几天,应当无碍了。”
邹启听的眉头直皱,“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用银针药石慢慢的祛毒不知行不行。”
白芨冷笑一声,“看你们打扮也是非富即贵,想来京中名医都已看过了吧,还有太医院那帮庸医,他们肯定满口,应当、定是、或许,满口的经典,却不能给出一句准话吧。”他脸上嘲讽之意渐浓。“治病救人自然是救好人为准,若拘泥于旧制,医术何来精进。”
楚青钺抚掌朗声笑道:“是,想当年神农尝的百草,也是畜生吃的,而不是人吃的。”
杨景韬将衣襟解开,那碗大的包块愈发明显。“有劳白大夫了。楚兄,大恩不言谢。”他不怕死,但也不想死的那么窝囊。
“进来吧,别叫我大夫,听见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