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在何方?
“玉儿——玉儿——”荀雨歌的声音,在圣女门那古老而庄严的门前回荡,带着几分急切与不甘。他身着一袭青衫,衣袂飘飘,却在这圣洁之地显得格格不入。两位守门的女弟子,身着洁白的道袍,头戴银饰,眉宇间透着不容侵犯的圣洁与冷峻。她们双手紧握长剑,剑尖微微颤抖,显然对荀雨歌的喧哗感到不满。
“你这狂徒,竟敢在圣女门的地盘撒野?简直是自寻死路!”其中一位女弟子,声音清冷如霜,六阶大斗士的实力在她的话语中显露无遗。话音未落,两道剑光如同龙腾九天,直取荀雨歌要害。
然而,荀雨歌却仿佛融入了风中,身形诡异地一闪,便躲过了这凌厉一击。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哼,就凭你们?”
就在这时,圣女庵内,一处隐秘的地宫之下,烛光摇曳,映照出一位清秀尼姑的身影。她盘膝而坐,闭目凝神,正修炼着圣女门的无上心法。突然,一阵微弱却熟悉的声音似乎穿透了地宫的墙壁,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记忆。她猛地睁开眼,泪光闪烁,脱口而出:“飞舞哥——”
但随即,她像是被冷水浇头,瞬间清醒过来。她重新坐下,闭目修炼,但脸色却苍白如纸,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她知道,那个声音,只是她的幻觉,那个曾经让她魂牵梦绕的人,早已不在这个世界。
而在圣女庵的大门外,荀雨歌与两位女弟子的冲突愈演愈烈。两位女弟子再次发动攻势,剑光如织,却始终无法触及荀雨歌分毫。荀雨歌心中怒气升腾,他本就是性情中人,此刻更是被激得火冒三丈。只见他身形一闪,竟躲过了两位女弟子的连环刺杀,随后一招手,便将她们两人凌空抓起,如同拎小鸡一般,轻松地将她们抛向了高高的围墙。只听“砰砰”两声,两位女弟子便狼狈地落在了院子内。
“何方狂徒,竟敢在圣女庵放肆?”一道怒喝声如惊雷般响起,震得整个圣女庵都为之一颤。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尼姑,双手提着刚才那两位女弟子,从院子内缓步而出。她双目如炬,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杀气,正是圣女门的“三朝元老”柳长老。
“柳长老,就是他!他想杀死我们!”两位女弟子指着荀雨歌,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得意。她们知道,柳长老乃是圣女门内的第二高手,八阶剑士的实力足以让她们有恃无恐。
然而,荀雨歌却毫不在意。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柳长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老尼姑,我今天就是要闯进去,你能奈我何?”
说罢,他身形再次一动,竟直接向柳长老冲去。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在这圣女庵内上演…… 他怒气冲冲地撞出了门扉,仿佛一股飓风席卷而过,脚下的石板路都在微微震颤。就在即将踏出圣女门领地的那一刻,他突然定住了身形,犹如一尊怒火中烧的战神,转过身来,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嘲讽:“你们圣女门,莫非是这片天地间最大的笑话?连区区一扇门,也摆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哼,真是可笑至极!”
“大胆狂徒,竟敢口出狂言,找死!”一声冷厉如霜的呵斥,划破了空气的凝固,柳长老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位在圣女门中见证了三代门主兴衰的老妪,从未遇到过敢于如此轻蔑圣女门的人。在栗国的历史长河中,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对圣女门敬畏三分,因为这里藏有三件足以震撼整个修行界的秘宝——玄阶级别的剑法“圣女三魂诀”,神秘莫测的“十彩连环剑”,以及能够困锁天地、逆转乾坤的“九宫圣女阵”。
尤其是那“十彩连环剑”,它不仅是圣女门的镇派之宝,更是玄阶中的极品,其锋芒足以斩断山河,让无数强者为之觊觎。此刻,这把传说中的宝剑正静静地躺在柳长老的腰间,然而,面对眼前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她仅凭体内汹涌澎湃的剑气,便足以将其碾压成齑粉。
思及此处,柳长老轻蔑一笑,轻轻挥动手中的普通宝剑,剑尖直指少年,仿佛在说:“就凭你,也配见识我的十彩连环剑?”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少年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时,眼中的轻蔑瞬间凝固成了难以置信。
那是一枚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玄阶纳戒,其上镌刻着繁复的符文,隐隐间透露出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更令人震惊的是,少年从纳戒中取出的,竟是一把七彩斑斓的宝剑,剑身流转着如梦似幻的光泽,显然是玄阶之中的瑰宝,甚至隐隐逼近了极品的边缘。
“玄阶纳戒……七彩宝剑……”柳长老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她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少年,竟然能够拥有如此珍贵的宝物。要知道,在任何一个门派,玄阶级别的宝剑都是镇派之宝,唯有实力超凡的剑师才有资格佩戴。而玄阶纳戒,更是稀世之珍,即便是实力强大的剑士,也难以企及,更不用说轻易拥有了。
这一刻,柳长老的心中充满了震撼与疑惑,她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少年,仿佛在他的身上,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力量。而这一切,都预示着接下来的对决,绝不会是一场简单的较量。 在那略显陈旧的石板路上,站着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