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分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遗言的东西,让秦楚知道,原来宋家一直有一个宝物,这是宋佳莹的父亲,留给自己这个二弟的。
这种现象可以得知,宋佳莹的父亲之死恐怕也不是意外。
原来宋家府上一直有一把宝剑,而且传承百年之久,打算等到宋佳莹学成归来的时候,再将此剑交由她。
而且她毕竟一界女流,舞刀弄枪的终究不是一桩好事,可是宋府无后,宋家两兄弟只有宋佳莹这一个女娃,知道宋家有宝剑是乃祸患,不让他去天道宗拜师求艺。
如此说来,事情就比较明朗,但秦楚唯一不解的是,几百年前就已经被灭掉的屠家,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宋家,再就是他怎么知道这宋家有宝剑?
这一切还有许多未知,刘星收起这封信,这封信只说明了宋家人被杀的原因,却不知道是谁杀了宋家人。
左天赐日暮时分,才重新回到宋家,秦楚就坐在这院子。
昨天是气喘吁吁的,和秦楚见面就吐槽。
“妈呀,我都快咳死了,半个天运城都快被我跑完了,先等等,让我喝口水。”
秦楚看了看这院子里的一口井,迫不及待的冲了
过去,就准备将这桶给提上来。
可是这桶还挺沉,可直到左天赐提上来的时候才大惊失色,原来是宋家家主被绑在这绳子上,沉入了井底。
“我草,这是人啦!”
只是宋家主已经全身腐烂,在水里浸泡差不多一个月,可想而知尸体已经不能样子。
秦楚也很是震惊,这行区之人,简直太过卑鄙,这人杀了不说,还给扔到井里,左天赐无论如何都喝不下去水了。
这口井里死了人,左天赐就是咳死,也不会再喝这里的水。
秦楚将宋家家主的尸体,好好的检查一了遍,最致命的伤应该就是胸口这一处,看着伤口,应该是刀伤,自左肩而下一直,伤到右下肋骨,整个胸腔都被砍破,可见对手下手之狠,完全没有给宋家主还手的机会。
只有这一处刀伤,也证明对手之强大,远超宋家家主。
秦楚迫不及待查看了一下宋家家主的衣袖口袋,发生在他的手掌心有一块碎布,这块黑色的碎布应该是衣服上的某一块。
可上面却是一个大大的楚字,这楚字绣得十分工整,应该不是普通人家。
宋家主临死之前都拽着这个字,想必这个字
和他的死有莫大的关系,想通了其中道理之后,秦楚觉得离事实又更近一步。
两人中宋家家主的尸体,找了城中的人给埋了,师兄弟二人住进了客栈,左天赐才说: “秦师弟,我打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这宋家老二一直未娶的原因是因为看上了,天香楼的一个小姐,叫什么心芝姑娘、”
“喔,那你去那什么天香楼查证了吗?”
“心芝姑娘在一月之前就离开了天香楼,据说赎了身。”
“那你打听了她是怎么赎的身吗?难道是宋家的家主吗?”
“不是,那老鸨说是一个年轻俊俏的公子,还是天香楼的常客,可我在打听着公子的身份,是这老鸨却三缄其口,支支吾吾,吞吞吐吐,无论如何都不肯告诉我,这大白天的,我不忍对她痛下杀手,这老婊 子一定知道什么东西。”
秦楚无比汗颜,这家伙自己逛青楼的时候,对里面的老鸨可不是这般语气。
怎么现在反倒称呼人家为老婊 子?
他苦笑着说道:“那如此说来,这公子的身份有问题,而且这心蒙冤姑娘也有问题,为什么她消失的时间,和这宋家主被害的时间相近,很
容易让人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可不是吗?我就是这么想的,这女人一定是图谋宋家的财产,撺掇自己的小情人,上演的这一出谋财害命的把戏。”
此时的左天赐,俨然一个八级判官,将案件审理的通通透透,仿佛真相就要渐渐浮出水面。
可秦楚知道,他所说的故事只是一面。
“除了这个青楼的姑娘以外,还有其他的人牵连其中吗?”
“有,真有,我从赌坊打听到,宋家主也会偶尔来赌坊消遣,这前巷子不远处有一个李 木匠,据说还欠了宋家主不少银子,你说会不会因为这木匠不想还钱,才搞出了这么一场杀人越货的事情。”
“他一个木匠,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他要是有这么大的本事,还不如还钱来的利索,既然青楼老鸨知道一些,咱们还是先从她这里入手。”
“走吧!”
两人换上夜行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这里距离天道宗不远,,可不能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要不然这宗门要是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
这御剑飞行三两下的功夫就来到了天香楼,虽然已是半夜时分,但是天香楼个姑娘的闺房,
灯火阑珊处总有两个人影,在荧荧之光的照耀之下,行那苟且之事。
秦楚两人来到大门口,这老鸨便深情的走了过来。
“二位公子来了,快里面请。”
“恩,容妈妈是吧,给我们挑一个好点的姑娘,那些庸脂俗粉就不要了!”
“可以,二位公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