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头疼,不装了,摊牌了,我是老酒鬼。”
说到这儿,道庄掌门突然一拍大腿,满脸懊恼地说:
“我这一沾酒就完蛋,头疼得那叫一个厉害,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似的。就上次啊,我偷偷藏了一坛好酒,寻思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偷偷抿几口过过瘾。结果呢,好家伙,没喝几口就上头了,第二天早上起来,那头疼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用锤子在脑袋上敲了几下呢!”
道庄掌门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着,那动作夸张得哟。
仿佛要把当时头疼的那个难受劲儿全都给表演出来似的。
“我这头疼起来呀,看啥都在转,走路都跟踩棉花似的,直晃悠。我那些徒弟们还以为我练功走火入魔了呢,吓得一个个都围过来问东问西的。我能说啥呀,只能硬着头皮说自己在钻研一门高深的功法,需要这种晕乎乎的感觉来找灵感呢”
“哈哈!好笑吧?矮黑鸡崽子”
“矮黑鸡崽子,我擦,这是在说我吗?还给我取个日本名字,这老不正经的东西”
韩晨阳在一旁听着,刚开始还一脸严肃认真呢,头上崩出了三根黑线。
他偷偷瞄了一眼玄无为,发现玄无为也是一脸的无奈,不过还强忍着笑意,估计是怕掌门看见吧。
韩晨阳心中默默嘀咕,“老子被骗了,这风景也不像缅北啊,算了,找个机会开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