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楼家那几个能干的完?那大房可是手都不伸的,二房的惯会偷奸耍滑,就三房大大小小埋头苦干!”
“说那么远干嘛?就说那户籍的事,柳阿麽出个二两银就跟挖他肉似的,你们可知道老三每年上镇上打短工能赚回多少钱?”说着比了个手势。
“九两?这么多?!”
“老三干活利索又肯吃苦,主家都喜欢找他干活,工钱加赏钱算下来九两还是最少的了!也是老三老实,和最银钱没留半个子给部上交了,你们又想想老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短工的?不说成亲前吧,成亲后都十一年了,算算得多少银子?”
“我的天呀,这不得上百两开外了?!”
“只多不少!要我有个这么会赚钱这么孝顺的儿子我作梦都会笑醒!”
“这是你,人家柳阿麽可不这么想!”
“那是,百来两银子都上交了十两都不肯给,啧就算那继阿爹都做不出呀!”
听着周围人议论,楼玉珠心里偷笑面上眼泪却仍没停。心里不即得意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里正听了脸色也是越来越黑。“我去瞧瞧。”如果柳阿麽真是要药死楼玉珠那他这个里正少不得要管管了,历来严家村风气纯朴善良,可不能出个狠心杀亲孙哥儿的黑心阿麽!
“是是里正是该给去看看!亲阿麽都这么狠心,那继家的还如何能活?”
“那是,可不能败坏村子里的风气!”
里正严义领头,后头跟着哭哭啼啼的楼玉珠,再之后则是一大帮看热闹的,凑巧跟闻讯回来的楼老爷子撞了个正着。
楼老爷子瞧着这一大帮眉头拧了起来,不待开口问院里楼明冲出来,泪眼模糊的看向楼玉珠,声音惊恐嘶哑。
“玉哥儿快看看阿爹呀,阿爹被阿麽推倒晕过去了,身下还见了血!”
楼玉珠脸色刷白,抬腿就疯了般往里跑!
楼老爷子也是脸色一变,楼承义心揪痛,眼睛瞬间染红窜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