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三支棍矢悉数发出,瞬间射中那鬼鬼祟祟之人!
“啊!”那人一声惊呼倒地。
柳莹澜赶紧飞跃至那人身前,定睛一瞧,发现是村西头的孙大婶子,她此刻坐在地上连声呼痛地叫唤着。
隔壁的李大婶也已入境地灵境,她听到门外有异动,赶紧跑出来一看,发现柳莹澜正拿一根棍子架在地上哎哟叫个不停的人的脖子处。
“莹澜,这……这是怎么回事?”李大婶疑惑问道。
柳莹澜淡淡地道:“这人就是之前埋木刺在我们门前之人。”
李大婶弯腰仔细一看,惊奇道:“咦?这不孙止他娘么?”
孙大婶,家住村西头,娶了三个夫郎,却只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没有,行走在村里常常被人嘲笑,没有女儿老了都没人养老,她也因此常常回家责骂夫郎们,连个女儿都让她生不出来,真是群没用的东西。
“孙婶子,你为何要在我们门前放这害人之物?”李大婶问道。
“我……我……我没有!”孙婶子眼珠一转,决定打死不承认。
柳莹澜拿着木棍立马敲打了一下她的大腿,喝厉问道:“讲实话!否则扭送官府!”
孙婶子一阵吃痛,揉着大腿假意委屈道:“我……我路过……”
李大婶白她一眼,你编个理由也要编个好点的啊,大半夜的路过她们两家门口算怎么回事,她们住村子里面,背靠竹山,而孙大婶住村西,隔着那么远。
总不能是半夜出来偷汉子的吧!
见她俩都不信的样子,孙婶子又改口道:“其实我是白天听说你们门前有木刺,想着半夜来帮忙处理掉……”
“半夜来帮忙?”李婶子眯着眼,心道,不会真是来偷汉子的吧,想到她家新娶的夫郎的确不错,一时还有些紧张。
“嘿嘿,做好事不留名嘛!”孙婶子讪讪笑道。
“哦?”柳莹澜玩味一笑,问道:“那婶子你有证据吗?若你能拿出今晚找到的木刺,我就信你。”
“啊……这……”孙婶子一时有些为难,她还真没找到。
见她一脸为难的样子,李婶子顿时大喝道:“好啊你,你大半夜的,莫不是来偷汉子的吧!”
“啊?我我我……我不是啊!”孙婶子慌忙辩解道,她不理解怎么李婶子一下子就想到那处去了呢?
柳莹澜也不理解,听李婶子吼这一嗓子,她眼睛都大了不少,头上缓缓打出一个:?
“那你不是来偷汉子的,大半夜的到我门前来干啥!叫你拿证据你又拿不出!”李婶子有些激动,此时好想快点回家问问是家里的哪个夫郎不检点,勾引了野女人都到家门口了。
柳莹澜见孙婶子百口莫辩的样子,笑了笑,从袖口里滑出一根木刺,假意从地上捡起问道:“是不是这根木刺啊?”
“啊是是是是!”像溺水时突然抓到了一根稻草般,孙婶子立马承认,完全没有深思此话的陷阱。
“可是,这木刺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这地里的木刺早已被我大爹爹清理的干干净净的,你同哪里找来的木刺?”柳莹澜淡淡问道。
“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孙婶子一时语无伦次,不知怎么解释。
柳莹澜却继续进攻道:“这路里的木刺只有我和我大爹爹还有那卖牛人知道是何样,你又怎么知道是长这样?”
她是故意不提,她曾给族长等人也瞧过,她就是想诈一诈这孙婶子,若她说是听族长她们说的,那她只能严刑逼供了,若她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是证据确凿,直接拉去给族长处理。
“啊……我……这……”孙婶子见已暴露,干脆放弃自我地瘫坐在地上。
还在纠结夫郎是否有偷人问题的李大婶:?
嗯?原来她真不是来偷人啊?
两人很快将此人扭送到了黎族长家。
快两百岁的黎族长大半夜被两人吵起来断案也没有生气,对着柳莹澜慈爱问道:“莹澜啊,你俩这是?”
“禀族长奶奶,这人便是往我们门前路上放木刺的贼人。”柳莹澜对着族长拱手说道。
族长接过旁人手里的灯笼,提着仔细一照,也认出了孙婶子。
看到是她,见多识广的族长心里的猜测也大概有个底了,这孙婶子,平日里就爱和人吵架,谁家起了新房,她都喜欢偷摸着进主人家的主卧去坐一坐,希望将自己生不了女儿的霉运也传染给别人。
好几次被人发现了,就告状到了她这里。
“哎~”她长叹一口气,对着孙婶子直接问道:“孙止他娘,你可知罪?”
见族长审都懒得审她,她也知自己无从狡辩了,颓废地瘫坐地上,“我知罪。”
“哎~”族长再次长叹一口气道,“平时你和邻里之间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这次你此举已是有了实质性的伤人之举,虽侥幸未致人受伤,但也吓到了不少人,若报官,你必得被关押,念在同村的份上,就罚你赔偿柳家的损失吧!”
见族长常规想和稀泥,柳莹澜顿时不干了,她站出来道:“我的财务损失她或许能赔,那我家人受惊的精神损失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