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想我生下安安?”
顾唯一听的头皮发麻,唇鼻间都有点微汗了。
她想说自己不懂,可是字面意思却又不难理解。
“是,白羽非那小子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是迫于不知道谁的压力不敢跟你说,你要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他是唯一一直站在你跟傅景丰身边的人,咱们必须得想办法撬开他的嘴。”
温馨又说。
不愧是院长家的女儿,做事情手起刀落透着一股爽快利落的狠劲。
“嗯。”
顾唯一点了头,她想知道过去究竟是怎样。
如果真是曾经林若冰害她……
她还记得那夜傅景丰醉酒抱着她叫她唯一,说想她的话,或者他根本没醉?
他并不爱自己的妻子了,否则怎么会让林若冰在她死后五年一直在他身边?
顾唯一莫名的眼眶有些模糊。
她的二十岁,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她肚子上的伤疤,怎么又成了是一场抢劫落下?
她理解她父母骗她的原因,无非就是不想她胡思乱想的痛苦,那傅景丰呢?
他从不正面回答她提出的问题,他在躲避什么?
“那五年前那场大火,你知道傅景丰在哪儿吗?”
“我不知道,但是白羽非肯定知道。”
温馨略带笃定的提醒她。
“他知道那么多?”
“他是从小跟着傅景丰身边长大的,他从小盲目崇拜傅景丰,所以特别爱跟着他玩,也是因为他你跟傅景丰才相识啊,后来他看傅景丰追上你一直挺憋屈的,但是他认为大哥喜欢的女人自己没资格抢,就只能放弃,但是他的确是一直在看着你们发生各种事的。”
温家跟白家,到现在都是邻居。
所以他们互相是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彼此的事。
“馨馨,林若冰说当年的车祸是她的司机不经过她授意对我做的,你怎么想?”
顾唯一有些六神无主了,只能求助自己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旧友。
“信她的鬼话?不是她还能是谁,不过,她这根本就是不打自招啊,不对不对,她怎么会主动对你说这些?”
温馨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又仔细琢磨起来。
“她想我跟傅景丰今早分开吧。”
“啊。对,就是挑拨离间,她得不到傅景丰,所以想方设法恶心你,挑拨你跟傅景丰的关系。”
“她的确说她跟傅景丰说了那件事,但是傅景丰说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真相。”
顾唯一思索着说起。
“你可别受她的挑拨,傅景丰说的未必不真,那时候你没失忆,说不定是发现了什么才……”
两个人越说越紧张起来。
是的,是她发现了什么才导致杀身之祸吗?
怎么搞的好像宫廷剧一样?
“我看傅景丰未必不再爱你,唯一,你可一定要稳住。”
“哼。”
顾唯一笑了下,并没再多说什么。
事情越是追究下去,似乎就越是要问题严重了。
他未必不爱她又如何?
他的爱在她的经历面前,显得一文不值了。
她要离婚的决定,起初她还有点犹豫,怕自己误会了他,可是如今她却觉得,离婚可能是她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本就是很无能的事情。
何况他又不是普通的男人,却让自己的妻子受到那样大的打击。
她在这个城市里,早就人尽皆知是个死人。
顾唯一心里还是有些杂乱,但是理智占上风。
跟温馨吃完饭,两个人直接杀到医院去。
白羽非看到她们俩一块来就莫名的害怕,吊着一条腿还是慌乱的坐了起来,双手握着自己的废腿问:“两位姑奶奶千万别拿我的腿撒气。”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折磨你这条腿的?”
温馨搞笑的样子问他。
她们手里一人拿了个酒瓶子,温馨用那个酒瓶子轻轻戳了他一下。
白羽非吓坏:“你们俩这气势汹汹的,你们是不是喝多了?”
“少废话,把当年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不然连你第三条腿也给你掰折了。”
“你千万别乱来。”
白羽非吓坏,他还得给他们白家留后呢,赶紧捂住。
“非非,那场大火的时候,你知道傅景丰在哪儿对不对?”
顾唯一拿酒瓶子口戳他的腿,又温柔的笑着问他。
白羽非看的心惊肉跳,他知道什么叫美人刀刀刀要人命,她现在便是了。
“唯一,你别被温馨给坑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整天跟着他们几个鬼混。”
温馨立即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细长的手术刀。
白羽非脸都吓白了,“姓温的,你别乱来啊。”
“你知道我是学医的,而且是男科,想让你们白家断子绝孙简直是秒秒钟的事哦。”
“你,你……”
白羽非吓的发抖。
“非非,我保证会守口如瓶,不会出卖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