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如雷的踹门声后,很快一群人冲进去。
床上三个油腻男被拎住后脖领,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谁都没敢往床上看,迅速将三人拖到外面。
顾唯一双手双脚都被捆着,眼睛勉强抬了抬。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距离她越来越近,然后……
她原本要凉透的身上立即被盖上了一层温暖的布料。
是他的外套。
她感觉着熟悉的清冷味道靠近她,努力撑着抬眼。
是他来了。
他不是出海去了吗?
他手里攥着锋利的匕首,手起刀落将她的四肢迅速解绑。
“没事了。”
他到她面前。
顾唯一听不清,直到靠在他温暖的胸膛里才稍微安稳。
顾唯一怕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忍不住又抬眼一直望着他。
好像是真的。
他真的回来了。
否则她怎么听不到那些肮脏的声音了?
傅景丰望着她被打肿的脸,流血的嘴角,拇指轻轻地擦过她嘴角的血迹。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只是互相对望着。
顾唯一确认自己终于得救了。
她以为他在出海,她以为他肯定回不来救她。
就如五年前那场大火,他在那个女人身边不肯回家。
她的眼泪不受控的落下来,却还是就那么痴痴地看着他。
如果她今晚被玷污……
“我们回家。”
傅景丰要带她走。
“我想离婚。”
她看着他,虚弱的四个字。
如果嫁给他就表示要受到这些羞辱,她真的不敢了。
傅景丰把她抱紧了,并没有去看她,不久后答应:“好。”
她的手腕脚腕都被勒出血,他知道她有资格跟他提离婚。
他把外套套在她身上,抱她离开。
那些人想喊他,只是嘴里被堵着他们自己的脏内裤什么都说不出来。
杜达冷眼看着这些人,心知肚明他们完了。
现在不是他们想说就能说,是要看傅景丰让不让他们说,让他们什么时候说。
“老林。”
走到门口,她又发出声音来。
傅景丰脚步停下,低头看她。
顾唯一想起那些人说的这两个字,情不自禁的提醒他,可是想到他说没有证据就不行,她又默默地闭了嘴。
“放心,不管是老林还是小林,全都会处置。”
傅景丰看到她眼里的失望,说完更抱着她大步往外走去。
“唯一姐,唯一姐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唯一姐对不起。”
章楠看他们出来立即跟上。
傅景丰却只一记眼神杀朝她射过去。
章楠吓的停住步子。
她知道她完了,她会被开除,不,不会只是被开除。
章楠突然腿根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她知道她是罪有应得,可是她母亲怎么办?
顾唯一靠在傅景丰怀里,此时她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可是眼泪却如暴雨不断的流出。
听到陌生的脚步声的时候,她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里。
这一晚对她来说,算是什么呢?
劫后余生?
豪华保姆车直接停在会所门口,傅景丰抱着人上车后把车窗打开。
会所管事人立即上前,弯着腰,“丰少,我们老板在外不能立即回来,但是……”
“告诉姓王的,他脱不了干系。”
傅景丰神色冷漠,说完只淡淡的扫了眼前面。
司机发车,会所的管事人却望着他们的车子离去后连连擦汗。
据说傅大老板很少发飙的,但是他要是狠起来……
管事人转头看向他们刚开不久的会所,惋惜的叹气。
——
回到市南的海景房,傅景丰将她直接抱进主卧,到了床边才低声问她:“要不要去洗澡?”
顾唯一呆滞的眼光动了动,点头。
傅景丰看她脆弱的好像一碰就碎的样子,将她直接抱进浴室。
把她搁置在浴缸旁边坐着,他放了水,然后上前蹲在她面前给她脱衣服。
“我自己来。”
顾唯一不想让他动。
傅景丰黑眸望着她,半晌只是抬手捧着她半张脸:“已经安全了。”
“我知道。”
顾唯一答他。
她知道他一出现就没事了。
只是受到的惊吓还未消散。
傅景丰又看着她很久,哽咽后不得不先放过她,轻声:“我就站在门口,有事就立即叫我。”
顾唯一坐在那里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一颗心却依旧紧巴巴的无法放松下来。
傅景丰站在门外没有再走远,杜达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接起:“怎么说?”
“全交代了,是林氏集团老板给他们找的,说这种事他们以前经常干,玩得开心了就签约。”
杜达说。
傅景丰沉默着。
“另外,章楠小姐也招了,她母亲重病需要很高昂的医药费,林小姐给她出了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