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继续做夫妻。”
“你还是收敛点,我想你老婆没你这么乐观。”
“晚上聚一聚吧, 想喝点了。”
傅景丰说。
“带家属?”
“嗯,一定得带。”
傅景丰说完挂掉电话,又坐在门外默默地等待着。
顾唯一从彩超室出来,眼眶有点翻红,眼里还有点执拗的不高兴。
傅景丰心一惊,赶紧站了起来迎上她,“出什么事?”
“是你戳破了套吧?”
“有两次在老宅的时候,如果不是你应该就是他们了。”
傅景丰琢磨了这件事,他觉得没什么意外。
长辈们一直不想他们离婚,之前他只放了一盒在抽屉里没在意,后来他拿了点放到卧室的床头柜还被没收。
现在想想,估摸着长辈们早就发现并且做了手脚。
怪不得老太太整天问重孙女什么时候来。
顾唯一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忍不住又看向他,求助似地问:“那现在怎么办?”
“生下来。”
傅景丰说。
顾唯一心里其实早已决定的,随即又问他,“那离婚的事呢?”
“每个人都该有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看在女儿的份上?”
傅景丰自然的牵住她的手的时候,看向她平坦的小腹。
“其实怀孕跟离婚可以互不耽误的。”
“我想做个好丈夫。”
他却又认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