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到熟悉的薄荷味。
很快,她感觉到唇齿间升温。
傅景丰的亲吻,渐渐地越来越炙热的,在她的唇齿间展开。
——
顾唯一吃碗面便坐在那里看着他收拾了碗筷。
他又回到自己身边,把她抱起来直奔她的卧室。
嗯,傅大老板犹如出入自己的主卧一样自由自在。
傅景丰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坐在她身边道:“还想不想吃点什么或者喝点什么?我让人送来。”
“我还以为你会亲自去给我买呢。”
“我当然也想,只是……”
傅景丰摸着她温柔的手指尖,笑着欲言又止。
顾唯一却被勾起好奇心,“只是什么?”
“怕老婆大人把我反锁在外面呐。”
他说完就笑了一声。
他是真的担心。
顾唯一如今是真想一脚蹬了他,他是知道的。
顾唯一望着他如黑曜石般闪耀的眸子,却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他啊,向来是有勾魂摄魄的本事。
她不想被扰乱,低眸,“困了。”
“嗯,给你暖被窝。”
十一月份马上就要到来,的确被窝里有些凉了。
但是顾唯一听后却只轻声:“你要留下就去睡沙发。”
“嗯?”
傅景丰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
“床这么小,怎么容得下傅总跟我两个人呢?”
顾唯一看他一眼,说完就躺下。
她背对着他,可是注意力全在背后。
他笑,然后又无奈的轻叹了声。
怎么能不知道他老婆大人是在秋后算账呢?
当初是他说她这张该死的让人不舒服的小床。
“我现在觉得小床才适合夫妻一起睡呢。”
“傅总还是别委屈自己。”
顾唯一感觉着腰上一沉,瞬间往前挪动。
可是傅景丰跟着她的小身板,搂着她的小细腰一直贴在她身上了。
“你要让我去睡沙发才真是委屈我。”
傅景丰在她背后低声,轻吻她颈上发烫的肌肤。
被他亲过的地方很快就起了一阵粉色的涟漪。
外面又悄悄下起雨来,顾唯一想再挪动却已经被他搂紧:“别动了,再动要掉地上了,摔到女儿怎么办?”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女儿?”
顾唯一转眼,询问。
“我就想要女儿。”
“那如果还是儿子呢?”
“唯一,只要你生的我都喜欢。”
想起以前的种种,他不敢说假话,更不敢沉默。
顾唯一听后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她知道他不会走了,便说服自己入睡。
——
林若冰得知傅景丰跟顾唯一回了澄州路后,不自觉的将车子开到了澄州路。
她就是搞不懂,以她的头脑跟傅景丰在一起,傅家跟林家会称霸的。
那将会是怎样的空前绝后?怎样的傅林盛世?
那时候她再也不用绞尽脑汁去拉生意,再没人敢说她半句不是。
可是……
他选了顾唯一。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选顾唯一。
她给他打电话,可是他并没有在接听。
她在车里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被手机铃声吵醒。
“林小姐,公司出事了。”
“怎么回事?”
“又有人要求退单,并且要求我们林氏赔付违约金。”
公司的助手给她汇报道。
“简直荒谬,他们要违约,还要我们林氏赔付违约金?”
“客户说是我们林氏出现信用危机,按照协议,出事方是要赔付的。”
“胡说八道,网上乱传的没有证据,我马上过去。”
林若冰说着就发车,却不料看到傅景丰从楼里出来,她几乎立即停了下来,推开车门不理风霜走了出去,“景丰。”
傅景丰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驱车离开。
林若冰被漠视后很难受,立即驱车跟上去。
她一边跟着傅景丰车后面,一边拨打了个电话:“我怀疑顾唯一怀孕了,去查一下,如果确定如此,我要你想办法把她的孩子打掉。”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车子跟着傅景丰的车子停下。
他……
他在排队,一个油条摊位,前面有将近二三十人在等。
林若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一身高定站在那些普通人身后的样子,她觉得他是疯了吧?
他是堂堂傅氏集团的掌权人傅景丰啊。
他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从小就被封为丰京第一太子爷,成年后迅速继承家业,并且三五年内就扩展傅氏的版图,涉猎行业越来越广泛,他是做大事的人啊。
傅景丰买了油条跟豆浆便又开车回到北苑小区,不过这次,林若冰没能再进去。
收过她贿赂的看门大爷从门卫走出来,抬了抬手叫她:“外人不准入内了啊,今天新规定。”
“大爷,是我呀,上次……”
“别说上次了,快走吧。”
“刚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