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司长瑾有些疑惑,“我只被囚禁了几个月吗?我怎么感觉我被囚禁了好几年的样子,难道我记忆错乱了?”
这时,凤云泽问道:“你是不是只记得你被司轻轻凌虐致死?”
司长瑾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连这都知道?”
凤云泽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满眼心疼的看着她。
“在地牢里的那段时间,司轻轻除了取血,就是拿你试药和折磨你为乐,导致你神智和记忆都有些错乱。”
“前世你刚被救出来时,就误以为自己被凌虐致死之后重生到另一个人身上,治疗期间还把自己当成了别人。”
说到这里,凤云泽就有些后悔,若是那时他没有昏迷,说不定他就能救下司长瑾。
即便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司长瑾是他的恩人,他也会救,因为这样能让镇国侯欠他一个大恩情。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听到这里,房里顿时安静了一会儿。
司长瑾有些难以置信,还真是她记忆错乱了。
“难道我知道的事情都是假的?”
她嘀咕了一句后,突然想起一件事。
随即,她紧紧的抓着凤云泽的手,急切的问道:“那前世我家人的死是不是也是我记错了?”
看着她期待的目光,凤云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忍心戳破她的幻想。
而她见凤云泽沉默不语,也猜到了实情,“是我妄想了!”
司轻轻拿其它事骗她,也不会拿这事骗她。
司轻轻嫉妒她拥有的一切,能抢走的就抢走,不能就毁掉,不会让她好过。
见她如此难过,凤云泽心里也不好受。
凤云泽将她揽入怀中,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对不起,我没能救下岳母和你三哥。”
那时,他忙着找司长瑾,没顾得上隆华公主和司长瑜,只是派人提醒他们小心司轻轻,和把京城的情况传信给司传凌他们。
直到瘟疫爆发后,凤云泽才想起他们,可等那时他们已经染上了瘟疫。
老夫人趁机他们病倒,把镇国侯府的控制权抢了过去,若非暗卫和下人忠心护着,他们只怕早被司轻轻弄死了。
凤云泽知晓情况后,便让苏木他们去救人,可他们都束手无策。
最后,苏木只能让艾叶先用药保住他们的命,自己研究。
苏木研究了许久,猜测那场瘟疫是一种毒,只有药王谷秘宝里的药才能治。
也是那时,凤云泽知道了青玉龙凤佩的存在。
凤云泽派人把青玉龙凤佩从司轻轻那儿偷了过来,可还没等他们研究那东西怎么用,隆华公主和司长瑜就撑不住先后离世了。
听到这里,司长瑾眼中蓄着的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凤云泽连忙用手帕给她擦泪,眼里满是担忧,“长瑾……”
司长瑾深吸一口气,抢过帕子胡乱的擦了一把,“你继续说,我撑得住,我爹和大哥、二哥还有两个嫂子最后是怎么死?”
她不知道他们的死和她的记忆有没有出入?
但不管是什么情况,她都得知道真相。
凤云泽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你大嫂和二嫂、几个侄子和这一世一样,也是先一步回来的,半路也遇到了刺杀。”
“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行踪,我的人最后也只是救回了你大嫂和小侄子,而且……”
说到这里,凤云泽有些说不下去了,可司长瑾坚持,他也只能咬着牙说下去。
“他们最后被刺客丢给了劫匪,饱受折磨,你大嫂性子坚韧,挺了过来,但泰安那孩子亲眼看到自己母亲被开膛破肚,被吓疯了。”
闻言,司长瑾攥着拳头,死死咬着唇,差点没咬下一块肉来。
见状,凤云泽连忙掰开她的嘴,“别咬,你要是难过就咬我,我皮糙肉厚不怕疼。”
司长瑾松开了嘴,声音干哑难听,“那我爹和大哥、二哥呢?他们是战死沙场的吗?”
凤云泽顿了顿,然后一边给她上药,一边说:“岳父和大哥、二哥在班师回朝的路上遭遇刺杀,是司轻轻和你岳父的政敌合谋做的。”
虽然凤云泽暗中派了人去保护他们,可司轻轻阴险,用司长瑾的事情刺激他们。
同时还找了人易容成隆华公主和司长瑜,司传凌他们那时还不知道他俩的死讯,以为他俩真的被挟制了,一时方寸大乱,遭了道,中了毒
最后凤云泽的人只把司长玮救了下来,但司长玮因毒武功尽失,还瞎了双眼。
凤云泽怕他们回去会被暗杀,便将他们藏了起来,让世人都以为司传凌这一脉的人都死绝了。
听完这些,司长瑾顿时又哭又笑,心中既庆幸又难过。
她庆幸她的家人没有全部被害死,难过他们虽然活下来,却要承受那么多的痛苦,身体和心理都饱受摧残。
凤云泽不知道如何安慰司长瑾,只能默默地抱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司长瑾从凤云泽的怀里退了出来,直勾勾地盯着凤云泽,问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凤云泽,司轻轻哪来的人手?”
听到这里,司长瑾已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