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婧笑道：“我倾向于后者。”
寒月蹙眉道：“那人的实力真的有无丹境巅峰？”
“不知道，他的手段超出了我的认知。据我所知，唯有化身境在重塑身体的时候才能变得虚幻。而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真人。”
“不是真人一招灭杀了几个化丹境？”
寒月双眉锁得更紧了，选择很容易，可她必须考虑后果。
暗中相助，不管怎么相助都会有撕破脸的时候，到时候玄月轩面对的就是武道院、离魂殿、古玄宗和大秦帝国。
别说四个了，即便两个联手玄月轩都挡不住，真的开战，很可能世上再无玄月轩。
更重要的是宁婧的感觉，如果不是真人，那么换取的这个善缘有用吗？
如果能够置身事外也行，可当初宁婧带回的消息，玄月轩根本无法摆脱出来。
“若选后者，需尽全力！”宁婧突然道。
寒月沉默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守玄月轩，外面的事情交给你。
宣布冷洁洁为下一任轩主，立即离开帝国历练，半年之内不许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