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岑之身体忽的顿住,沉默了几秒。
“知道!”
平静的语气,却让邢毅的手一顿,猛地转头看向他,最后嘴唇有些颤抖。
“献...献祭...是吗...”
自从听了侯岑之的话,邢毅对这两个字尤为敏感,只听着到信息素就变得凌乱,侯岑之看着房间里杂乱纷飞的信息素线条,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轻环住他的腰。
“我会活着的!”侯岑之窝在他怀里,耳朵靠在他心口。“我一定会活下来!”
“你真的不会再...胡来...”邢毅嘴角发颤,不自信低头看他。
“邢毅,你在怀疑我!嗯?”侯岑之气鼓鼓抬头,双手捧着他的脸。“邢毅我会活着,拼命活着,所以你也要努力保护我,知道吗?”
邢毅眼睛倏然亮了下,没回话。
侯岑之捏了下他的脸,恶狠狠的模样。“问你呢?”
“好!我绝对绝对会保护你!”
看着他眼底闪烁着泪珠,侯岑之在他唇上亲了下。
“我的毅哥真是个受虐狂!”
邢毅圈住他的腰,低头吻住,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有多激动!
只要侯岑之愿意相信他,愿意再试试,不自暴自弃,那么一切做的都不算白费。
一切都有转圜余地!
至于侯岑之担心的一切,他也会想办法去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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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侯岑之睡梦中,灵魂再次推开了石门。
白陷儿提着药壶清理药田,与外界截然不同天气状况,空气中不同于往常的气息窜入,清清淡淡,抬头朝着门口看了看,侯岑之正好朝着这边走来。
“我以为你不来...嗯...你身上的气势变化了不少,遇上什么事了?”白陷儿眼睛眯起,上下打量,自从侯岑之穿越地狱路上千次都没过之后,就变得消沉自弃,已经快半个月没来过了。
“好像是...心境上的变化!”
“我要再走走地狱路!”侯岑之没回答他的话。“如果我死了百次还没过,你就强制把我唤醒!”
“...不是一次?”
知道他在嘲讽,侯岑之也不在意,只是沉声道:“我要活下去!”
“哦!你第一次走地狱路的时候也这样说!”白陷儿将药壶放在桌子上,走上一旁洗手。“你如果真想活下去,什么都不要做,凭借你父母为你铺的路,百年之内,你们那个星球还保得住!”
“那百年之后人类呢?”
“百年之后,你都成一捧灰了,还管那么多!”白馅儿做了多年的灵侍,早没了对人类的情感。
“那也是一捧有人记得的灰,挺不错!”
“别说我没提醒你,只要你闯过的地狱路,你的名字就刻在命运石上,最多不超过五年,你就会死去!”白馅儿不喜欢他现在无所谓的态度。“你别忘了你的命...”
“我知道!”
侯岑之看向白馅儿,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成了最后一人,但是他知道,他在乎的人,在乎他的人,都希望他活着,这就够了!
“我不会胡来,怎么你们都感觉我胡来!”
白馅儿扯了扯嘴角。
“我担心个屁,我巴不得你死在里面才好,懒得给你擦屁股!”
侯岑之笑笑,没接话。
没有白馅儿他的灵魂早已支离破碎,哪里还有时间给他自我消沉。
上次易感期见过白馅儿之后,他一旦进入深度睡眠,灵魂就会到达木屋,就像是有什么事情牵引着他必须前进一样。
白馅儿对他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倒也不再限制侯岑之行动,任由他到处闲逛,侯岑之把这里当成了训练场所,身体得到休息,灵魂继续训练,这也是他能力提升快的原因。
白馅儿在训练上遇到瓶颈的时候,也会提点两句,只是对苏晁的事情只字不提。
原本生魂是不能在忘川久待,但侯岑之身上佩戴的古遗族手串能帮他抵御灵魂伤害,白馅儿也就没阻拦。
至于地狱路...是侯岑之无意中闯进去的,兴致盎然进去,灵魂碎裂出来。如果不是白馅儿发现及时,又有手串护体紧急修复灵魂,他早就死了!
灵魂苏醒后的侯岑之,没有感谢白馅儿的出手,反倒抽了匕首,刀刃抵在他的脖颈。
“里面那条路的画面是什么意思!”
“你看到了什么?”白馅儿眉头轻蹙了下,语气不悦。“我应该说过,不该碰的东西,别动!”
侯岑之嗤笑看他,声音冷下来,刀口离他又近了些。
“是不该动,还是你怕我动!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那条路又是什么情况,别找些稀碎的话来糊弄我,这些天我在这里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也知道你身后站着什么人。”
“族人都他妈的死绝了,也不见出来的人,现在冒出来,他到底在密谋什么!”想到石壁上的画面,侯岑之就气的恨不能生吃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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