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一些事。
就比如说,每每或无意或有意的犯了一些事,最后总是被重拿轻放,大事化小,几乎就对他没半点影响,好像纯粹就为了提醒一下似的。
以前是不知道,也没多想。
但现在,用辟谷想都知道了,这小妮子一直在后头看着他呢。
不然那视频,怎么可能截得那么巧?
所以啊
“行行行,当然行的,那班长大人就别哭了好不好?别等下又成了个小花猫,我可没在你身边哄了。”言君笑着往外头走。
“那你跟我打电话”
“这不打着呢嘛”
“之后也打”
“”
而就在言君抱着电话,一边赶路一边跟那个小哭包煲电话的时候。
玉龙苑的某个阳台上,颜则卿收回眺望的目光,转身去取了件长裙睡衣换上,然后趿拉着毛绒拖鞋,就直接出了门。
然后,直奔言君家。
嗯
别问为啥有钥匙,问就是她某个微不足道的老本行了。
等进了门。
颜则卿却是不随意走动,而是缓缓移动视线,将里面所有痕迹以匀速一一扫过。
然后客卧、厨房、浴室、阳台、甚至厕所,她全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
之后,她走进主卧,一样将里面的一切都扫过,自然也发现了内阳台的清尾须和虚云藤。
但她并未为此停留目光,仅是瞄了眼那拉长的小水管后,便将衣柜床柜,都一一打开,扫了眼后,又全都关上。
等到这一切都做完,她莲步轻移,来到床尾,在深深呼吸一口气后,两只小脚分别一踢,拖鞋掉落,她也掉落。
整个人就直接趴在了这张床上,然后卷起被子,抱住枕头,将脑袋埋在里面,又在几个呼吸间似小女孩般打了几个滚,将整个身子连同被子搅合在一起,并渐渐蜷缩成一团。
直至最后,她盯着上方的吊顶,眼眸里带着迷惘闪动片刻,最终又缓缓闭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沉寂许久之后,似有呢喃。
“家么”